林雪君小時候一直叫林梅,家人都習慣叫她小名‘小梅’。
林父隨著老爺子笑了笑,可心里其實不僅沒放心,反而更擔心了。
最新這封信的字跡,比前面幾封的都遲滯,雖然能看出書寫者在盡力將字寫好,但還是能看出生疏和扭曲。
林父拇指搓著信紙,想象著女兒在邊疆凍得手上起瘡,裂得一條條血口子,忍著疼痛握著筆,一筆一劃竭力將橫寫平、豎寫直。
眼眶都紅了。
太不容易了,太苦了,孩子太苦了,也……也太堅強了!
他一拍大腿,當即對老爺子道:“等小梅她哥從隊伍回來,讓他帶著錢和吃的穿的,親自去一趟呼倫貝爾吧!”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林父:心疼。
林雪君:啊?我手沒起凍瘡,我,我就是寫字丑,怕被看出來,努力臨摹前身的字跡,臨得不太好而已……
……
第49章 蘇聯手電筒
像半藏在洞穴中的旱獺,在仰望自由飛翔的鷹。
新下生的小牛犢被抱進氈包里, 放在爐灶邊取暖。
林雪君將小狼崽沃勒也放在路灶邊,之后趕出去為剛生崽的母牛檢查身體狀況,好在生產后雖然又奔波了一段路才抵達這里, 但母牛精神狀況等都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