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各個論壇、平臺上,今年那幾部劇鋪天蓋地宣傳,心里越發(fā)不對勁兒。
進到徐景洲后援粉絲6群,果然,群里炸了鍋:
【氣死了氣死了,這都哪兒來的野雞,就來貼《驚雷》,給爺guna!】
【瑪?shù)拢?202了還特么學(xué)不會獨立行走,不提《驚雷》能死是不!】
【什么妖魔鬼怪,還想踩著洲哥上位,做尼瑪?shù)膲裟兀 ?
【一群只知道跟風吃桃子的lowb,還敢辣菜你祖宗!】
……
大家都發(fā)現(xiàn)了《驚雷》和徐景洲被辣菜,那就不是自己親媽眼太敏感。張萌找到了同盟,立即加入其中:
【沒別的,就祝跟風辣菜劇都撲到天坑,所有主創(chuàng)這輩子糊到鍋底鏟都鏟不起來!】
……
張萌有一搭沒一搭隨意地往嘴里撥著米飯,拿著手機一個勁兒的戳戳戳。張媽忍無可忍,一筷子抽過去:“什么事兒這么要緊的呀,吃飯還看手機,眼都要瞎了!”
“啪”得一聲,張萌手背上被抽出一道紅印子。她正和同盟一起激情吐槽罵街,冷不防挨這么一下子,怒氣沖沖地抬眼,對上親媽的“死亡視線”,氣焰瞬間低了下去。
“哦。”她訕訕地笑一下,不舍地放下手機。
“吃飯就好好吃飯,老看個手機不怕傷胃啊?”張爸也忍不住開口說教。
“二十來歲的人了,什么都不懂。白天還抱怨說臉上又長斑了,我看都是那什么電腦、手機輻射的!”
張媽火氣一上來就嘮嘮叨叨暫且停不住。
張萌不敢頂嘴,不踏實地瞟一眼手機,加快了往嘴里扒拉米粒速度。三兩下吃完了,拿著自己碗筷到水龍頭下涮了涮撂下,拿了手機就要溜回臥室:“我吃飽了,先進屋。”
“不準走,把手機給我放下!”
親媽的警告如附骨之疽般幽幽地跟了過來,張萌如同被命運掐住了后脖頸,后背僵直地停了下來。
張爸附和著:“把我們的碗筷也洗了,洗完過來看會兒電視。”
兩位站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張萌再怎么心不在焉,也不得不聽話,收拾干凈碗筷乖乖地到沙發(fā)上坐下,百無聊賴地扣著抱枕上的扣子。
七點三十五分,各個電視臺黃金檔開播。
張爸拿著遙控器換到某個頻道:“今天看這個吧,之前有預(yù)告說是播諜戰(zhàn)劇呢。”
張媽也來了精神,饒有興趣地問:“還是抗戰(zhàn)時候搞情報抓間諜的?就是和去年那個什么,簡什么來著?”
她看向自家閨女,張萌眼睛一亮,聲音不覺提了幾分:“簡明輝!媽你也記得這個啊。”
“對對對,就是這個,當然記得了!”張媽點頭,“去年也是十一放假時候播的,還挺好看。再說,你那會兒也天天跟著看,連手機都顧不上玩了,我能不記得嗎?”
“這個和去年那個差不多?”她好奇問。
“都是諜戰(zhàn),應(yīng)該是差不多吧。”
“不可能,肯定差遠了!”
張爸和張萌同時回答,語氣一個帶了點兒期待,一個十分不屑,答案更是天差地別截然相反。
“還沒看呢你怎么知道的?”張爸納悶兒。
“爸爸,你不會以為,《驚雷》那種水準的劇是隨隨便便就能拍出來的吧?”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先看看再說。”張媽不走心地打個圓場。
張萌吐了吐舌頭,看著電視熒幕上已經(jīng)開始播放片頭,對這辣雞劇更生氣。這種洗腦營銷也太惡心了吧,連不常關(guān)注網(wǎng)絡(luò)宣傳的人都被潛移默化了。
八點四十五分,黃金檔第二集的時間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