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那個膽, 他除了吻之外也只敢將身體貼緊蹭一蹭, 希望能借此紓解自己的欲/望, 可毛頭小伙子不知道的是一旦汲取到源源不斷散發的熱度時, 跟中藥沒區別。
他顫著手偷偷摸上楚湛的腰,輕輕揉了把,跟他想象中的一樣,結實勁韌。
他本意是悄悄開始悄悄結束,不讓楚湛發覺, 可如今根本停不下來。
現在是冬季, 臥室里厚重的窗簾掩去了清晨的亮光, 只泄出些許昏暗的光線, 顧謹言小心撐起胳膊探過頭,他借著光看了看楚湛沉睡的眉眼。
“哥……”他輕聲試探道:“你醒了嗎?”
幸好楚湛的呼吸平穩還沒醒。
顧謹言稍稍松了口氣,躺下后遲疑了幾秒,接著躊躇將手指鉆進了楚湛的睡衣中。
他不知道的是楚湛早醒了, 就在他親吻后頸的那刻醒了。
不過楚湛很糾結, 所以他沒有出聲。
他此時腦子里很亂,一邊在想明明視自己為親哥的顧謹言從什么時候開始性取向轉變了?一邊又猶豫是制止還是就裝不知道,任由顧謹言繼續下去。
他這趟進入催眠已經過去了快三個月, 真的很長時間了,目前也沒發現這個催眠世界有結束的征兆。
加上現實的顧謹言昏迷, 那問題應該就出在催眠里的顧謹言身上。
楚湛猜測會不會像故事書里說的那樣,必須得完成主角的心愿才能徹底改變。
而他這趟催眠里基本上都是哄著顧謹言,遷就著顧謹言,所以現在顧謹言的行為,楚湛也是為難。
實在不行,那就寵著吧。反正自己也不是一次兩次跟他做那種事了。
可顧謹言他才十八………不到……
楚湛忍不住緊擰起眉,不行,他還是個未成年,盡管這只是個虛假的催眠世界。
但如果拒絕顧謹言,萬一又出什么岔子,那么現實里的顧謹言該怎么辦?
正當楚湛頭大的時候,他的身體驟然繃起。因為……
顧謹言也察覺到了楚湛應該是醒了,但他根本收不了手,他甚至想破罐子破摔,于是當他感受到楚湛雙腿的溫度后,連呼吸都微微顫栗了起來。
他屏住呼吸咬著嘴唇,才讓這股刺激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
楚湛緊閉著眼睛,可睫毛隨著顧謹言的動作不停顫動,腰部的肌肉在顧謹言用力的掌心下發疼。
他不得不將臉埋進枕頭間,竭力忽略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顧謹言睜著冒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楚湛的后頸,年輕漂亮的眉眼因為被欲望覆蓋而略微兇狠鋒利。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湛咬著牙承受著少年的力道,最后在大腿的皮膚開始疼痛麻木時,才結束。
臥室里縈繞著溫暖曖昧的氣味,外面的天徹底大亮。
顧謹言爽完后腦袋也清醒了,然后他就不知所措了,甚至連下床去洗澡都不敢,他滿腦子都在想:完蛋了,怎么解釋?
床上的被子凌亂成一團,楚湛一直是穿著睡褲的,但現在褲子早就被顧謹言給拉到了膝蓋處。
顧謹言瞟了一眼,看到有液體從楚湛的腿上滑落,立即一陣驚悚。
他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剛才自己居然拿楚湛的腿………
他喉結滾了滾。
楚湛繼續裝睡了一會兒,也裝不下去了,兩個人遲早得面對。
于是他深深嘆了氣,接著睜開眼睛轉過身。
結果看見顧謹言呆呆地坐在旁邊,對上目光的一瞬間,他慌亂地眼神亂飄。
直到被楚湛盯了片刻,他才低著頭小聲磕巴道:“哥……我。”
楚湛經歷了這么多早就沒脾氣了,甚至通過這一次,連他自己也驚訝居然沒排斥,反而只是妥協遷就。
見顧謹言瑟縮的樣子,他輕咳了聲:“青春期這個正常的,說明你身體健康。”
顧謹言睜大了眼,有點兒不敢置信楚湛不僅沒責備還安慰。
“我是不是很奇怪?”
楚湛蹙了下眉,“有一點兒。”
顧謹言垂著眼失落道:“很變態嗎?”
“……”楚湛不想在催眠里打擊到他,“你這個年紀性激素活躍是正常的,我也是過來人可以理解。”
說著他頓了頓,“不過,以后別這樣了。你可以自己用手,總不能……咳,依賴別人。”
顧謹言頓時連耳根都燒了起來,他臊得抬不起頭。
半晌才支支吾吾道:“對不起。”
楚湛瞥了眼他的內褲,心底也不得不感嘆一聲,這個年紀的男孩子真的是隔著褲子都能擦出火。
“沒事,趕緊洗個澡去吧,待會兒你還得上學。”
顧謹言慌張地逃離去了衛生間。
今天上課顧謹言全程魂不守舍,腦子里不斷回放著早晨的事情。
蘇哲喊他去打球,他也頻頻失誤。最后索性在場下發呆。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