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他陷入了極度的焦躁中,在楚湛再一次消失和只是他想多了之間掙扎,司機頻繁從后視鏡偷瞄這個臉色慘白的少年,并且善意提醒要不要拐道去醫院時。
顧謹言卻已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忍受著一陣陣的冷意侵襲。
到了小區,他甚至都沒有勇氣開那扇門。
可他不得不面對十多年前同樣的處境。
他打開了門,楚湛正從露臺走進客廳,這一剎那,顧謹言被胸腔內的情緒翻涌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