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經過前段時間的熏陶,在這樣的情形下顧謹言居然開始關心他的感受了……
不過楚湛現在要做的是無腦發泄,必然不能受顧謹言的影響,所以他依舊把自己包裝成一個瘋子似的。
“看來你是聽不進我說的話了!”他索性開始撕扯顧謹言身上的t恤,誓死要將憤怒的綠帽俠人設立到底。
“你別這樣,楚湛。”
顧謹言掙扎著,可楚湛卻強硬地又去解他的褲扣,霎時間倆人的手忙成一團。
前排的司機很自覺升起了擋板。
“別怎樣?怎么?羞恥心發作了?”楚湛惡劣地說著,“你跟洛予背著我手牽手的時候,你怎么就沒有羞恥心了?既然你這么不知廉恥,那行,今天就當著你粉絲的面好好滿足你。”
楚湛覺得自己挺有當變態的潛質,至少在催眠世界里。
他扳著顧謹言的臉轉到一邊,湊近他的耳朵變本加厲地恐嚇:“看到你的粉絲沒有,你說他們是不是在心里猜想,車里坐的是誰?車子這么大動靜里面的人到底在干什么?”
顧謹言看著趴在車窗外一張張年輕的面孔,他難堪地顫了顫睫毛。
楚湛滿意地收回了手,笑著注視他:“如果你不想車子發出動靜,那就自己脫衣服。要不然我就扒光你,把你丟出去讓外面的人參觀。”
顧謹言深深地閉了下眼睛,繼而揭起眼皮,“一定要做到這種地步嗎,楚湛?”
楚湛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要不然我出不了這口惡氣。”
“如果這樣做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出這口惡氣了?”
“………”多少還是心虛的,這種事情做起來。畢竟這是在無事生非,沒事找事,“看我心情。”
“好。”顧謹言笑了笑,笑意彌漫苦澀,“這次換你來開心。”
楚湛一滯,他完全沒有想過顧謹言會說出這樣的話。
只是他選擇了冷漠,因為在以后的治療過程中,患者必然會呈現出各種情緒,而作為心理醫生的自己不能被這些外界的因素困擾。
必須以大局為重,所以不論顧謹言的樣子看起來有多凄慘,他也只能選擇視而不見。
顧謹言沉默地脫下自己的上衣,白皙勻稱的身體暴露在視野中。
“還要繼續嗎?”他垂下眼看著褲子。
已經到這個時候了,楚湛不肯放棄,他點了下頭,“你說呢?”
好吧,他真不是喜歡看男人身體的變態,但現階段他只能兩只眼睛盯著,他得讓顧謹言感受到羞辱的意味。
中春藥后的顧謹言與此刻的顧謹言又截然不同,如果是中藥后,楚湛恐怕應付不了他的狂野,甚至他覺得顧謹言都用不著自己提醒,早就脫掉內褲從車窗里丟出去了。
可是這時的顧謹言卻好拿捏,在楚湛直白的目光下,他絕望地開始解開褲扣。
楚湛看著他不停細微輕顫的睫毛有些心煩,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對顧謹言做什么,無非就是讓他體驗一回強迫。
所以他忽然伸手重重地拍了下顧謹言的腿,命令道:“給我轉過去!”
顧謹言不肯,只用一雙血紅的眼死死地盯著他,“別在車里。”
楚湛哪能如他所愿,他反感害怕什么,自己就非要來什么,這才叫做強制。
“是不是什么話都要我說兩遍你才明白?”
楚湛想撇開眼睛不與他對視,可還是堅持惡劣的語氣:“你得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給你兩個選擇,一,自己乖乖轉過去趴好。二,不聽話,我現在就打開車門。”
顧謹言沒有任何辦法,他只能忍辱轉過身,至于楚湛讓他乖乖趴好,他絕對辦不到了,轉身已是極限。
不過他還是從巨大的恥辱中迸出一句話:“你不是說你不行了嗎?!”
“我不是還有手指嗎!?”
明明是楚湛在身后掐著他的腰,一副兇神惡煞要將他就地正法的態度。
可顧謹言卻聽見他極其無奈的聲音,甚至還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他不禁心生困惑。
楚湛已經騎虎難下了,他盯著顧謹言寬厚的肩,線條流暢的脊背陷入了沉思。
他光想著讓對方體驗絕望不堪,卻沒想過怎么給自己收場。
他伸出手掌,看著自己的五根手指發呆。
五根手指又蜷曲,伸出一根手指。
他看過那部小說的內容,這種時候,哪怕不是親身上陣,多少也要弄痛對方,這樣教訓才深刻,要不然前面鋪墊的一切都只是撒毛毛雨。
然而……難道真的得用上手指了嗎?
他打量了一下顧謹言的身材,這長胳膊長腿的……顯然比一般人的骨骼要大許多,那么那個地方會不會也……
楚湛糾結著,于是一根手指又變成了兩根。
當長時間的安靜后,顧謹言實在忍不住狐疑地回頭看了一眼,結果看到身后的人伸出四根手指時,瞳孔猛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