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將顧謹言的雙手和雙腳緊綁住, 讓他跟具木乃伊似的躺在床上。
“楚醫生,你打算怎么治療?”劉詢看著床上還在不斷煎熬掙扎的顧謹言,又問還在臨時看小說找辦法的楚湛。
“既然正式開始治療,就得情節惡劣,要不然跟調情沒兩樣。我們必須得讓顧謹言認識到這是在折磨他羞辱他, 而不是享受。”楚湛蹙眉認真思索著。
劉詢:“那你是現在就要上去踩他臉嗎?”
楚湛勾起唇角:“讓他再飽受煎熬一會, 待會我就上去踩他臉!”
顧謹言難受得連皮膚都泛著一層薄薄的紅色, 他扭過頭求助地看向楚湛, 迷離的眼內氤氳起水汽,平時冷酷的薄唇被他深深地咬著。
“楚湛……”
又過了幾分鐘后,楚湛這才放下手機站起身,閑庭信步地繞到床邊。
顧謹言已經忍到極限了, 飽滿光潔的額頭上覆滿汗水, 全身的肌肉繃得發緊。
楚湛伸出手指挑起顧謹言的下巴“誰給你的膽子,妄想動我?”
感受到楚湛手指溫度的一瞬間,顧謹言難耐地滾了滾喉結, 下巴掙了掙,企圖用嘴唇去觸碰。
“幫我………”
楚湛無視他的求助, 直接扣緊了他亂動的臉:“就算我廢了,你也別動歪心思,我們的關系里只能是我在上。你給我好好反省。等你知道錯了,我再解開你。”
當楚湛松開手時,顧謹言目光焦急地追尋他,鼻腔內悶哼出聲,他只能一遍一遍重復著:“楚湛,幫我……給我。”
“怎么給你?給你找個人?”楚湛好整以暇地觀看著他的姿態。
“我不要!”
“你要什么?”
顧謹言盯著他齒縫中擠出:“要你。”
時候差不多了,要是再讓人憋下去,楚湛擔心他七竅流血爆炸身亡。他打算羞辱一番后,再好心替顧謹言找個人。
一想到接下來自己要做的事情,楚湛的內心就已經被巨大的情緒翻涌著,一時之間心跳得難以控制,連手指都在微微輕顫著。
穿最貴的鞋,走最多的路,留最臭的腳,踩最桀驁的男人。
盡管沒有時間讓他積攢臭腳,但也等不了了。因為除了踩臉之外,正經人楚湛還真沒想得出來捆綁后的辦法。
于是在顧謹言期待的目光中,楚湛爬了上去,站在柔軟的床鋪間,接著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
盯得顧謹言眼內的期待被詫異取代,他擰起眉問:“你要做什么?”
楚湛忽然抬起腿,在顧謹言吃驚的眼神中慢慢地踩了下去,踩在了顧謹言細膩的臉頰上。
顧謹言頓時雙目圓瞪,然而他被束縛著手腳,只能被迫將臉偏到在一邊。
他不敢置信地怒吼:“楚湛!”
實際上楚湛緊張得要死,但已經決定并且正在實施中,他也只能維持住自己變態的人設,再一想當初自己剛來催眠世界的時候,顧謹言用的是皮鞋,他的愧疚感也就稍稍消散了一些。
“跟我大呼小叫,你這叫求人?”說著,腳上又使了點力。
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忍受不了這種屈辱,更何況心高氣傲的顧謹言,果然從楚湛的角度看去,看到他不停顫抖的睫毛以及腳心下對方因為緊咬的后槽牙而愈發緊繃的臉頰肌肉。
“求我放過你。”楚湛半帶威脅半命令。
可顧謹言只是緊閉著眼,咬著牙愣是一聲不吭。
楚湛還是不夠變態,見對方半天沒反應,而顧謹言被繩子捆綁在身前的雙手已經被勒出了血紅的痕跡,肉眼可見他的難受。
踩了幾分鐘,楚湛有點兒心軟,最主要還是沒意思,他想不通為什么有些人會喜歡這種玩法。
“算了,我給你找個人來吧。”說著他將腳從顧謹言的臉上準備撤下。
然而就在一剎那,顧謹言突然捆綁在身前的雙手一個往上,接著死死地抓住了楚湛的腳踝。
“?”楚湛一愣,抽了下,卻沒抽動,他心里冉起一股不妙的感覺,“你干什么?”
顧謹言沒說話,只是眼底赤色一片,隱隱透露著兇狠的表情,如同絕境中被困的餓狼,死死地咬住到手的獵物。
他的兩只手手腕被綁得嚴絲合縫,可卻用勉強撐開的手掌抓攏著楚湛細白的腳踝。
而后,楚湛驚悚地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俊美的臉越湊越近,他就這樣平躺著,將自己的腳抓到面前。
接著……
楚湛和劉詢的嘶氣聲同時響起。
因為顧謹言從紅潤的薄唇中慢慢地伸出了舌,下一秒,由腳心酥癢濕潤的觸覺直沖楚湛的天靈感!
“你!你!”楚湛驚得頭皮發麻,他在床上一只腳金雞獨立著,另外一只腳瘋狂地甩動,可即便這樣,也沒撼動顧謹言半分,顧謹言蘊藏力量的臂膀繃成了一條線,而雙手像是鐵鉗般,掐得楚湛的腳踝白里透紅。
楚湛既抓狂又尷尬,然而顧謹言更是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