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晚上再過多的相處就沒必要了,他實在應對不了床上的那些事。
等和劉詢商討接下來的工作后,挑個時間就開展治療。
童特助問:“好的楚總,不過楚總,請問我要編到什么程度?”
“你自己想,總之就是我吃過晚飯一直到凌晨都很忙。”
楚湛不跟他廢話了,見顧謹言在前邊狐疑地看過來時,他趕緊跟了上去。
主廚親自端了精致菜肴上來,只是顧謹言興致索然,等到吃的差不多了。
見顧謹言放下刀叉后,楚湛立即沖門口處的童特助使眼色。
童特助收到訊號,大步走過來。正當楚湛等著他匯報工作時,他忽然彎下腰湊近楚湛的耳朵,并且伸手掩著唇。
“…………”楚湛差點兩眼一黑,他不可置信地直直盯著童特助,表情一言難盡。
不是,我讓你當著顧謹言的面假裝說我工作很忙,你湊過來遮著手小聲說話是什么意思?
顧謹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們,估計認為楚湛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所以這么神秘謹慎,于是他也盡量不發出動靜,以免打擾到對方的正事。
童特助嘰里咕嚕講完了。
“………”楚湛忍無可忍,只得對童特助說:“你就大點聲,我聽不見。”
童特助清了清嗓子,欲又湊過去,卻直接被楚湛伸手擋開了,他揉了揉跳動的額角:“沒事兒,顧先生是自己人,你想說什么就盡管說。”
“好。”童特助畢恭畢敬重新復述了一遍,“楚總,京陽那幾塊地的合同需要您今晚看一下,還有幾份文件,需要您簽字,那邊明天等著要。另外財經新聞聯系我,想問您哪天有時間接受采訪。還有上次吃飯的xx集團何總………”
一連串的匯報,楚湛舒服了。他看向顧謹言愈來愈僵硬的臉色,故意蹙起了眉詢問童特助:“這么多事兒?那我晚上都不用睡覺了,行吧,那我吃完飯就回去處理。”
話完,他又滿懷愧疚同顧謹言說:“本來今天該好好陪你,沒想到還有這么多事。”
顧謹言心情不好但還算體貼地說:“沒事,我等你忙完工作。”
楚湛立即接道:“我不知道幾點忙完,估計要天亮去了,你要不還是回房間好好休息一下,等明天我再陪你。”
顧謹言在這個世界里臉皮薄,楚湛話都說到這里了,他也只能點點頭回一句:“那你注意身體。”
跟顧謹言在套房門口分開后,楚湛便走進自己房間,隨后一把關上門,趕緊喊了劉詢商討。
“現在一切都準備就緒了,他對你有了感情,答應你無論如何都不會自殺,而你又有精神方面的問題,那么隨時隨地可以強制他了。”劉詢問正拿著手機查看小說內容的楚湛,“你想好下一步用哪個強制辦法了嗎?”
楚湛繼續盯著手機屏幕,頭也沒抬回道:“最好還是找個契機,要不然莫名其妙開展強制有點奇怪。”
劉詢道:“你都自稱你有神經病了,神經病干出莫名其妙的事有什么可奇怪的?按我說,你剛剛就該在泳池里直接開始治療,把他按進水里,讓他拼命求饒。”
“………”楚湛抬起頭,“那我現在去抓他過來,按水里?”
劉詢抽了抽嘴角:“我也是這么隨口一說,你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要不然確實挺奇怪。”
“小黑屋關過了,皮帶也抽過了,小說里剩下的都是那些情節。”楚湛擰著眉搖搖頭,“那些情節我看著都變態,我真辦不到。”
“啥情節?有那么困難嗎?我瞅瞅。”劉詢大概是挨過來看手機了,這一看連他也訥訥道:“好家伙……黃瓜,黃鱔………算了算了,我覺得別試這種,我怕到時候顧總不僅還是會自殺,并且催眠結束后還會殺了我倆。”
“皮鞋踩臉,這個可以。”楚湛說,“我剛進催眠世界的時候,顧謹言踩過我的臉。”
劉詢附和:“那你到時先十天不洗腳踩他臉!”
倆人商量到凌晨,最終決定了策略。
1:小試牛刀——踩他臉(十天不洗腳),車上扒他衣服(最好車外全是人),餐前教規矩(當著一幫傭人的面假裝調教,羞辱加倍)。
2:終極懲罰——給他下藥,把他轉手送給老男人非禮,讓他見識到楚總的薄情寡義,讓他面臨著手足無措的恐懼,最后不得已聲淚俱下哀求。
這一套治療方案下來,楚湛認為是個人都會有成效。這一趟,他絕對要讓顧謹言從此厭惡被人強制,并且正視他自己的強制行為。
“睡了睡了。”楚湛關掉燈,蓋上被子慵懶道,“等我先不洗十天腳,我們就開始。”
“成!”劉詢嘿嘿嘿地笑著。
然而,楚湛剛瞇上眼沒一小會兒,便聽見有人進入房間,他立即警惕地準備開燈,結果那人卻揭開了被子,鉆了進來抱住他。
冷冽的香水味竄進鼻腔,楚湛聞出了這個味道,是顧謹言。
楚湛伸手開了燈,他半撐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