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攻后面知道自己錯了呀,也去彌補了。”
“這種人情緒不穩(wěn)定,即便暫時和好,也有潛在的隱患。”楚湛冷聲道。
小安一時嚇住了,不敢說話。
楚湛揉了揉眉心,語氣放緩了些,“就沒有那種強制后傷人傷己,最后被法律制裁的小說嗎?”
小安搖搖頭。
“行了,你先出去吧。”
小安出去后,楚湛郁悶地坐在辦公室里,他本來想給顧謹言找一些關于強制愛,最后自食苦果的小說。讓對方意識到這種行為不可取,這種想法更不可有,現(xiàn)在看來還是作罷吧。
半小時后,顧謹言到了,還是一如既往西裝革履,氣質高雅,他進來后便微笑著打了聲招呼:“楚醫(yī)生。”
盡管倆人接觸過兩回,可楚湛仍舊表現(xiàn)得客氣疏離,他站起身邀顧謹言入座。
“催眠要開始了嗎?”
楚湛坐回位置上,點擊鼠標,禮貌性地接待后,他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丟給對面的人,“暫時先等等,我先更新一下病案。”
“好。”顧謹言應了聲后,便將目光凝聚在了楚湛的臉上。
楚湛眼角的余光能瞥見他,感受到他的視線,渾身都不自在。
他干咳了聲:“顧總,在催眠開始前,我想問你幾個問題,這些問題會跟今后治療有關。”
“你說。”
楚湛看向他,“你能知道在你的催眠世界里先前發(fā)生的劇情么?就是我……”
楚湛頓了頓,別扭道:“就是里面的楚湛為什么會被你強制?”
顧謹言:“我完全不知道。”
楚湛感到心累,盡管他知道沒法拒絕顧謹言的治療,但他還是忍不住吐槽:“顧總,我的催眠出了問題,我現(xiàn)在沒法上帝視角觀察你,給你治療,這樣對我以后的工作進展有一定的難度。恐怕效果不會很好,如果顧總覺得不行,我可以給你推薦我們院其他有能力的醫(yī)生。”
顧謹言笑道:“楚醫(yī)生你不必妄自菲薄,其實我的病是精神方面的,我也清楚徹底根治很難,不過經(jīng)過楚醫(yī)生這兩次的治療,我覺得我的精神已經(jīng)放松很多了,我猜大概是在催眠世界里宣泄出去了。”
楚湛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你是宣泄了,當你的心理醫(yī)生可真是倒了大霉。
“楚醫(yī)生,那么你接下來有治療方案嗎?”
“勉強算是有一個。”
顧謹言興致濃厚,洗耳恭聽的樣子。
楚湛道:“催眠的世界是由人內心深處的潛意識構織的,如果你的催眠世界里哪一天不再出現(xiàn)強制劇情,說明你的病也好的八九不離十了。本來我打算挖掘出你的病因再慢慢引導,現(xiàn)在看來挺難。所以我準備在里頭幫你找個人,你要是能談一段正常的戀愛關系,說不定病情會有好轉。”
顧謹言聽后,微微蹙眉,“幫我找個人?談一段戀愛?”
“是。
“那個人不能是你么?”
楚湛陰不陰陽不陽地冷笑一聲,“你覺得呢?如果我是個gay,我倒也愿意配合你。但我不想三番兩次咬舌頭結束催眠。”
顧謹言沉默了,好一會兒他開口道:“楚醫(yī)生,其實你完全可以不用傷害你自己。”
“什么意思?”
“我是說,催眠世界里發(fā)生的所有一切都是虛構的,即便我們………”顧謹言的表情里浮現(xiàn)一絲尷尬,“即便我們真的做了什么,那也對現(xiàn)實沒有影響。”
“這點不用你提醒,我知道。只是我接受不了。”
“我的意思是,楚醫(yī)生,你的行為不僅會傷到你自己,對我也會造成傷害。”
楚湛一愣,完全聽不懂似的反問:“對你有什么傷害?”
見顧謹言兩回,在楚湛的印象里這人溫文爾雅,始終從容淡定。此刻卻意外地表情里有一絲窘迫。
顧謹言握著拳輕咳道:“我們每次都在緊要關頭中斷,我問過醫(yī)生,據(jù)說對男性的身體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一股熱氣直竄楚湛的臉頰,他簡直要被顧謹言給氣笑了,這人說的是什么話,這人是在提醒他,讓他在結束催眠的時候,還得關注他顧霸總的泌尿系統(tǒng)?
楚湛半天沒說的出話來,他瞪著顧謹言,最后深呼吸了好幾下,“你的意思是,我得配合你?抱歉,我只是位心理醫(yī)生,除了治療之外,不會有任何服務!”
顧謹言忙道:“楚醫(yī)生你誤會了,我只是告訴你這些危害。”
楚湛情緒有點激動,他咬牙:“那你就控制住你自己在催眠世界里的行為,這才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我不至于為賺你的治療費,把我自己搭進去,我丑話說在前頭,顧總,如果真到了我無法接受的地步,我不可能再給你……”
話音戛然而止,楚湛看著半空中突兀出現(xiàn)的一把車鑰匙愣了愣。
男人都懂車,顧謹言手掌中躺著的牌子,是百萬級別的跑車。
“楚醫(yī)生,對于我前兩次的過分行為導致你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