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葬也不再糾結這些尚未到來的問題,習以為常地抱住殷臣緊實的胳膊,將腦袋乖乖靠了過去。
空調好冷,但是殷臣熱乎乎。
一如往常,宋葬睡得很沉。安安穩穩地一覺躺到大清早,沒有做任何噩夢。
可他今早卻是被殷臣搖醒的,才剛一睜眼,心頭就悄然躥出些許異樣的不安。
“……唔?發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