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宋葬毫發無傷,沒有半點快被勒死的樣子。
黑線使勁扯著他往后拽,似乎想把他拉入無邊無盡的黑暗之中……但是沒拉動。
再拉一下,還是沒動。宋葬依舊安靜坐著,穩如磐石。
見此情形,黑線似乎有些摸不著頭腦,便莽撞地朝其余地方探去。
從纖細脖頸爬向精致的鎖骨,最后伸向宋葬輕顫的左手手腕。
可沒等它觸碰到宋葬的皮膚,變故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