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自己深陷抄襲風波,是他不惜放棄《夜闌》的一番,陪自己度過那段時光。
季晏點頭,“記得。”
謝司珩轉過頭,“那天,我就想告訴你了。”
“告訴我什么?”
“就算沒有觀眾,還有我愿意一輩子聽你唱歌。”
季晏以前覺得謝司珩難懂,但現在,他知道這個人其實很簡單。
相比向對方展示虛無縹緲的種種條件,他更喜歡身體力行。
喜歡一個人就保護他,親近他,對他撒嬌,和他接吻。
季晏側身,環住他的脖頸,在相纏的呼吸里,輕聲開口:“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
面前的人微斂著長睫,迷蒙的眼神和微翹的眼尾都是如此勾人。
謝司珩覺得自己已經醉在他的眼波里,“那就再多喜歡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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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知道季晏過來,特意在院子里給小馬和他各安排了一個房間,就在謝司珩的旁邊。
看到他們兩回來,小馬趕緊喊季晏,“晏哥,你的房間在這……”
話都沒說完,就眼睜睜看著兩人一起進了謝司珩的房間。
只能知情識趣地把季晏的行李拿過去。
房間里打著空調,天氣很熱,季晏先進浴室洗了個澡,剛出門就被他推到墻上,熱切地接/吻。
明明只有一間浴室,但他不知道跑哪里洗過回來,渾身散發著潮濕的熱度,發梢沾著水。
房間里只開了床頭燈,光線昏暗。
彼此的唇/舌都柔軟而濕潤,糾纏在一起,推遠勾近。
仿佛只有和對方徹底融在一起,才能紓解心中濃烈至極的感情。
他灼熱的掌心從自己腰側一點點往上,最后捧在脖頸上。燙得季晏心口發痛,喘不過氣,提醒他,“在劇組,好像不太好。”
“嗯,這里隔音效果不好。”
謝司珩在這里住了三個月,很清楚這房子連隔壁洗澡都能聽到,什么都干不了。
放低的聲音還是不自覺染上喑啞,“好難忍。”
季晏的心臟在他的親吻中,不斷陷落融化,“以后還有很多時間。”
謝司珩直接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季晏:還說自己不是狗?
分開后,他突然沒頭沒尾說了一句,“我有學。”
“什么?”
他耳尖微紅,抿了抿唇,湊到季晏耳邊,嗓音繾綣,“拍戲的間隙,我有好好學。”
季晏反應過來了,他說的是上次自己要求的那個……
你在劇組學?身體受得了?純看文字理論是吧?
可是,這樣久別的相見,這樣繾綣的夜色,這樣的話題,怎能叫人不悸動。
季晏喉嚨微澀,用手指捏著他耳朵,一本正經地安排,“回來幫你檢查。”
對方眸里都是漫上的笑意,“嗯,等我回來。”
鬧夠親夠,明天還要拍戲,看時間差不多,老季拿出哥哥的樣子,安排人躺下睡覺。
給他蓋好夏涼被后,刻意背過身去。
結果對方的手還是不安分地探過來,圈住腰,往后一拉,把人緊緊地錮進懷里。
季晏用手肘頂他,想讓他放開,好好休息。
身后的人不但不放,反而把臉埋進后頸,伴著噴灑而來的熱息,語氣低落地開口:“明天就要分開了,真的好舍不得。”
他還要拍一個月,又要長時間的分開,誰舍得?
但自己和他都還有要做的事。
在背后的擁抱中,季晏開口:“我們都要為各自想做的事努力。”
“放心,我會的。”
因為下午要去中央電視臺,有關年底的夜百合音樂盛典,季晏訂的機票是第二天一早八點。
想讓他多休息一會,趁人還沒醒,季晏悄悄下床,直接趕往機場。
航班不是回s市,而是到帝都。
在航班上刷了下新聞。
因為自己發的微博,謝司珩在西北拍攝的消息已經被營銷號扒出來,連同幸來導演的情況也被扒得干干凈凈。
網上議論紛紛。
【導演叫什么,幸來?沒聽過,不認識。】
【拍過一部文藝片,大撲特撲。課代表直接總結,謝司珩在拍的這部戲是新導演,小制作。】
【謝司珩怎么拍這種片,真就這么不愛惜羽毛?】
【有沒有可能不是不愛惜羽毛,是真沒戲拍了,不得不選擇這部片子。(斜眼笑)】
【畢竟掛著影帝名頭,今年一部作品都沒得,年底的玉白鶴總不能連去走走紅毯都做不到吧。(狗頭)】
【不是,你們這些人會不會太急了點,我哥電影都還沒拍完就這么急急忙忙開黑?】
【黑子們真是黑到深處自然愛,擱這幫哥哥宣傳呢。(狗頭)】
【畢竟一身榮譽,作品無數,票房能扛,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