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真是英明神武,給自家媳婦培養了這么個興趣愛好,平白無故的便宜他了。
蘇羽努力不去關注自己的穿著和身為看客的男人,只一心一意沉浸在舞蹈動作里。
可郝樊極具侵略性的目光,輕易讓蘇羽的努力打了水漂。
真受不了,男人的視線能不能不要這么直白啊?緊盯著一個地方瞧,他好歹挪個地啊?
不行,跳不下去了,蘇羽即興表演一段后立馬停了下來,右手扶著左邊的臂膀,左手緊緊捂著身前,紅著耳根問郝樊:“跳完了,這下可以把被子還給我了嗎?”
男人不滿意的皺起眉頭,這才跳了一分鐘不到,他就想交差了?自己是那么好糊弄的嗎?
“不行,時間太短。”
一聽這話,蘇羽立馬不干了,超大聲的跟他理論:“那你一開始只說讓跳舞,也沒說跳多久啊?”
然而男人并不講理:“我說不行就不行,繼續跳。”
說完,郝樊將手中的皮帶展開,“啪”的一下甩到地面上,過分清脆的響聲,嚇得蘇羽下意識的抖三抖。
蘇羽:……
“跳就跳,你看吧,隨便你看,小心長針眼。”蘇羽自暴自棄的跺了跺腳。
柔軟的床鋪容易崴倒,蘇羽直接赤著腳跳到地面上跳,他今天豁出去了。
接近三分鐘的舞蹈,雖然時間也不算長,可蘇羽跳完后卻累得氣喘吁吁,他抬眸望向氣定神閑的男人,咬牙問道:“這下總可以了吧?”
結果男人曖昧的笑了笑,冷不丁來了句:“我不想看這種舞,你給我換種舞跳。”
蘇羽:??
我都跳完了,你才告訴我你不想看這種舞?早干什么去了?
“你玩我?我不跳了。”蘇羽罷工了,雙臂抱胸一屁股坐回床上,冷哼一聲偏過頭去。
他也是有脾氣的,誰愛跳誰跳,反正他不干了。
“你不跳是吧?”男人也不跟他多費口舌,長腿一邁跨到自家媳婦跟前。
蘇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反手摁在床上。
郝樊空出來的那只手將皮帶對折,拿皮帶頭輕輕劃過自家媳婦的臀尖。
他根本沒想動手,只是壞心眼的幫自家膽小怕事的媳婦回想一下,這玩意落在皮肉上的滋味。
蘇羽頭皮發麻,短暫的怔愣過后,開始撲騰著四肢賣力掙扎起來。
奈何男人的手就像千斤重的五指山,將他鎮壓的死死的,蘇羽是一點浪花都翻不起來。
“哥最后問你一遍,到底跳不跳?”
蘇羽又羞憤又恐懼,眼底蓄著一泡淚,死咬著唇珠不說話,打算用沉默來對抗男人。
結果下一秒,嘟蛋子上就不輕不重的挨了一下,疼倒是沒那么疼,但聲音很響亮。
蘇羽心底的那點小倔強瞬間被打散了,他最怕痛了,一點點痛都得哭叫半天。
“哥,我跳還不行嗎?我這就跳。”
郝樊對此早有預料,勾了勾唇角,放開了自家媳婦。
小損樣,我還治不了你了。
剛才掙扎的太激烈,頭發都亂成雞窩了,蘇羽捋了捋劉海,又將頭頂的呆毛壓下去,委屈巴巴的問男人:“你到底想看什么啊?得先告訴我,不然我跳完了不是你想看的,那我豈不是白跳了?”
呦呵~他學聰明了啊。
郝樊將自家媳婦從頭到腳打量一遍,最后視線定格在紫色輕薄的布料上來回逡巡,遲遲沒發話。
“你別這么看我。”蘇羽小聲抱怨一句,雙臂環膝蹲在地上,臊的耳根通紅。
男人的目光太下流了。
他非常清楚此刻自己的打扮有多浪,可他不是自愿的,都是郝樊強迫的。
“到底想看什么舞啊?再不說的話我真不跳了。”蘇羽已經到極限了,男人再戲弄下去,他的臉皮都要滴出血來了。
郝樊斂眉沉思半晌,突然想起之前陪自家媳婦看電視時,有個節目的嘉賓為了調節氛圍,跳過一段讓人印象深刻的舞蹈。
男人非常想看蘇羽跳一遍,那一定很有趣。
在自家媳婦一遍遍的催促下,郝樊總算開了金口:“我想到一個。”
聞言,蘇羽面上一喜,激動的追問道:“什么舞啊?你說出來,我看看我會不會跳。”
“你會跳。”男人笑容曖昧,語氣更是分外篤定。
“你倒是說啊,別賣關子。”蘇羽急都急死了,他想早點結束這場鬧劇,也就能早點將包裹在嘟蛋子上,那塊羞辱人的布料揭下來。
郝樊不再吊他胃口,大發慈悲的提出要求:“我要看三只小熊。”
蘇羽:??
什么?他是不是聽錯了?
蘇羽難以置信的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天真的以為是自己沒聽清:“哥,我好像聽岔了,你再說一遍,你想看什么舞?”
男人面不改色重復一遍:“三只小熊。”
蘇羽:……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