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吃完飯,洗完澡, 關了燈上床睡覺, 那紋身貼還原封不動擺在沙發(fā)上。
蘇羽大睜著雙眼,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紋身貼的各種款式在他的腦海中像走馬燈一樣循環(huán)播放著。
郝樊長臂一攬,將人翻個面摟懷里:“大半夜不睡覺你擱這烙餅呢?咋地了?我滴寶, 來, 跟哥嘮嘮。”
“哥,我還沒想好貼哪個?”蘇羽撅起嘴, 很是糾結。
“有啥可糾結的?哥瞅著哪個也不好看,大寶這白白凈凈的多好?你非在身上貼些花里胡哨的玩意,不是畫蛇添足嗎?”
“可是……”蘇羽的目光落在男人性感的花臂和胸肌上,眼底流露出羨慕之色:“你紋著就很好看啊,我也想要。”
“想要個屁,哥跟你能一樣嗎?哥是老爺們,你一個小老弟怎么老愛跟哥攀比?”
“那老爺們跟小老弟不都是男的嗎?”蘇羽不能理解:“也沒區(qū)別啊?”
“咋沒區(qū)別?區(qū)別大著呢。”郝樊鄭重的重申一遍:“老爺們就是老爺們,小老弟就是小老弟。”
蘇羽:……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到底有啥區(qū)別,你倒是說明白了啊!
“我不管,就要貼一個。”蘇羽的犟勁上來了,偏要和男人唱反調。
郝樊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跟自家媳婦對著來,要順著他說:“行,你牛逼,說吧,要貼哪個?哥去幫你整。”
男人若不依著自己,蘇羽都想好怎么噴他了!可偏偏男人態(tài)度配合的很,蘇羽醞釀好的臟話在嘴邊轉了一圈,又無奈的咽了回去。
“可是我不知道貼哪個,還是得你幫我選。”
“好,你聽哥的話,哥就幫你選。”這分明是個出力不討好的活,郝樊卻爽快的答應下來,男人捏了捏自家媳婦肉嘟嘟的耳垂,笑著問道:“你聽不聽哥的話?“
蘇羽不疑有他,天真的點點頭:“哥,我聽話。”
唉呀媽,這么乖呢~
郝樊面上的笑意更深了,低頭在蘇羽的側臉上吧唧一口:“好,那大寶就聽哥的,咱不貼。”
蘇羽:……
狗東西,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蘇羽抬起男人搭在他腰上的手臂,笑瞇瞇的放在嘴邊,喀嚓一口咬下去。
“我勒個去。”郝樊疼的差點沒跳起來,將手臂抽回來,就見手腕上掛著一個明晃晃的牙印:“蘇小羽,你屬狗的呀?咋還咬人呢?”
“活該,咬死你。”蘇羽氣炸了,覺得咬一口不過癮,還要撲過去再補刀。
郝樊剛開始大意了,沒有躲,不然以他的身手,同樣的詭計,豈能讓蘇羽得逞兩回?
趁自家媳婦前撲之際,郝樊反手把人摁在床褥里,然后翻身壓了上去。
男人高高揚起手,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抽在那挺翹的嘟蛋子上:“小犢子,還敢跟你家男人哼哈的,哥瞧你也是睡不著,不如干點正經事。”
“我不要,你撒開我,聽見沒?”被郝樊拎住命運的后脖頸,蘇羽氣紅了臉,對著男人又踢又踹,霍霍出拳。
“老實點,不然哥捏爆它。“男人冷哼一聲,使出的手段卑鄙又下流。
狗屁霸總,他就是個臭流氓。
反抗不成功,反而被男人抓住命運的小鈴鐺,示威似的收緊。
蘇羽發(fā)出“嘰”的一聲慘叫,當即老老實實趴跪在床上,不敢再叫囂了。
“小損樣,我還治不了你了。”郝樊宛若在斗勝的獅王,將自己的獵物摁在爪下,接下來自然是心安理得的享受交/配的權利。
被狠狠一通收拾,蘇羽沾著枕頭便睡著了,這下徹底不用再為紋身貼的事煩心了。
鼻翼煽動,蘇羽哼哈的打著小呼嚕,卷翹的睫毛輕輕顫動,睡得四仰八叉像頭小豬。
可愛的要命,真招人稀罕吶!
郝樊單手撐著腦袋,側著身體躺在蘇羽身邊。
他伸出一只手,賤兮兮的撥弄著自家媳婦圓潤的唇珠,讓蘇羽的小嘴上下扇動,發(fā)出叭叭的碰撞聲。
蘇羽睡得沉,被這樣捉弄都沒醒來,只下意識皺起眉,嘟囔著翻個身,順勢將被子拽過去,用兩條腿夾在身前。
夜色中,郝樊收入眼底的,是世間少有的美景。
蘇羽的身材比例很好,個子雖然沒有很高,卻是細腰翹臀,雙腿筆直。
再加上他偶爾跳舞的緣故,除了嘟蛋子外,身上其他部位都沒什么贅肉。
毛發(fā)稀少,甚至可以忽略不計,皮膚白里透著粉,像一塊奶油小蛋糕。
眼下,自家媳婦的嘟蛋子依舊紅彤彤的,是因為剛才別扭著不肯配合,被自己抽了幾巴掌的緣故。
郝樊的眼睛像要黏在上面一般,直勾勾的盯著,壓根挪不開視線。
心底突然冒出個絕妙的餿主意,夜色中,男人挑起唇角笑的一臉痞壞。
臥室里突然想起陣窸窸窣窣的動靜,是郝樊輕手輕腳的翻身下床,男人做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