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為了迷惑蘇羽。
最后他趁蘇羽卸下防備之際,猛地掀開被子,撕開自家媳婦對襟的家居服,把頭埋了進去。
親完后,男人一把拽住行李箱,頭也不回的竄了出去。
“呀!郝樊!你真的好煩??!”蘇羽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氣的一把抄起旁邊的枕頭,朝男人的背影丟過去。
誒~沒打到!
男人回過頭來倚著門框,朝暴跳如雷的媳婦拋出一個飛吻,臨走還不忘啰嗦兩句:“趕緊起床吧,等會兒有司機來接你上學(xué),哥走了哈,到國后會在第一時間給你打視頻?!?
蘇羽輕哼一聲,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不耐煩的擺擺手驅(qū)趕道:“知道了,你趕緊滾吧。”
嘖,瞧把他暴躁的,不就是裹了兩口扎扎嗎?之前又不是沒裹過。
“行了,那哥可真走了哈?!闭f著,郝樊拎著行李箱下樓去,沒一會兒功夫,地下車庫開出輛黑色大g,在鳴了幾聲喇叭后,一騎絕塵的駛出別墅大門。
男人在的時候,蘇羽煩的要命,這會兒郝樊前腳剛走,他瞬間心里就空落落的。
五天呢,委實有點太久了!
蘇羽向來跟郝樊形影不離,驟然分開這么長時間,他不安的撓了撓凌亂的頭發(fā),有些焦慮。
又躺回床上休息片刻,蘇羽忍著腰酸從床上爬起來,被前來接人的司機送去學(xué)校。
然而他這一天心神不寧的,上大課時頻頻走神,去圖書館自習(xí)又靜不下心。
蘇羽輕嘆一聲,決定不勉強自己了,他收拾好書包,先去小賣鋪買了袋面包,然后走到人工湖邊上喂錦鯉。
這期間,他只收到男人一條訊息。
郝樊告訴他已經(jīng)上飛機了,再往后就沒了動靜。
蘇羽知道,飛機上手機必須關(guān)機,而且飛國耗時不短,最起碼要12個小時后才能落地。
下午沒課了,自習(xí)又學(xué)下去,蘇羽索性給司機打電話,讓他早點來接自己。
回到別墅后,蘇羽關(guān)上門,脫掉鞋子后從地上抱起郝大款,赤著襪底走到沙發(fā)旁,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隨手打開電視,卻沒什么想看的,蘇羽任由它播放著,只想聽個動靜。
他躺進沙發(fā)玩手機,百無聊賴的刷幾個小視頻,一開始還能笑幾聲,后面越看越?jīng)]意思。
蘇羽索性把應(yīng)用關(guān)了,又橫過手機打開游戲,在轟轟烈烈?guī)状温涞爻珊泻?,蘇羽對著沙發(fā)上的長腿章魚公仔,哐哐哐一通蹬踹,氣的直接把手機丟了出去。
抬頭瞄一眼墻上的歐式掛鐘,從進門開始,這才過去不到二十分鐘。
怎么這么沒勁呢?
平時哥在家的時候為什么不覺得無聊呢?蘇羽現(xiàn)在無比想念男人那張破嘴,還有來h市多年依舊改不掉的大碴子味口音。
蘇羽無所事事的在客廳里閑轉(zhuǎn)幾圈,先打開零食柜,從里面掏出來包牛肉干,往嘴里賽兩片磨磨牙,繼而又去地下室的落地鏡前跳了會兒舞。
酣暢淋漓的揮灑完汗水,男人走之前就幫他預(yù)定好的晚餐在這時送貨上門。
是地地道道的h市本幫菜,蘇羽走到別墅門口簽收了,然后拎著包裝精致的飯菜回屋,一樣接一樣的打開,擺放在餐桌上。
飯館肯定是哥精挑細選過的,賣相味道都不錯,只是沒男人陪在身邊,蘇羽沒什么胃口,簡單扒兩口后就放下了筷子。
他隨手將剩菜丟進冰箱,眼見時間消磨掉不少,蘇羽準備洗漱一下,然后躺進被窩里等待男人的電話。
先去浴室舒舒服服泡了個澡,熱氣蒸熏下,渾身的毛孔舒展開,近期倍感酸軟的腰肢都有所緩解。
出水后,蘇羽擦干自己,渾身上下只穿了條白色小短褲。
以往哥在家時,他可不敢這么穿,不然男人肯定要給他扣上勾引的罪名,然后把人丟床上好好治一治騷病。
思及此,蘇羽的耳根又紅了,他才不騷,連夫子都說了:食色,性也。
男人生了張gay圈天菜的臉還有那么帶勁的身材,不怪蘇羽把持不住,他只是犯了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
蘇羽哼著跑調(diào)的小曲,手里拎著剛換下來的衣褲,走到洗衣機前。
洗衣服這種家務(wù)事一般不用他操心的,蘇羽只需把臟衣服丟進臟衣簍,男人下班回家后一有時間,就會幫他清洗烘干,然后折疊好放進衣帽間里。
只是郝樊昨晚纏了他一晚上,今早又匆匆忙忙走了,那他昨天換下來的衣服應(yīng)該沒來得及洗,蘇羽垂眸往臟衣簍里掃一眼,果不其然,昨天的衣服還在。
這樣放著可不行,五天過后估計都臭了,既然男人不在,蘇羽只能勉為其難的自己動手了。
他彎腰把昨天的衣褲從臟衣簍里撈出來,上衣褲襪都還在,只有……內(nèi)褲不見了???
嗯?他的內(nèi)褲去哪了?明明記得昨天洗澡前,一起脫下來丟這了。
蘇羽撓了撓后腦勺,難不成是他記錯了?
不可能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