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
雖然很不甘心,但蘇羽也只能啞巴吃黃連,自認倒霉了。
郝樊的目光在柳青研猖狂囂張的笑容上一掠而過,眸子危險的瞇起。
她找人打了自家媳婦的事,雖然后來蘇羽并未多說什么,但郝樊可牢牢記著呢。
當時趕到學校,看到大寶凄慘的模樣,郝樊恨不得立馬剁了這對狗男女。
但到底是給蘇羽治傷更重要,所以他強行壓下怒火,先把人抱去校醫(yī)院,又去教務部請了假,接下來幾天更是形影不離的陪著媳婦養(yǎng)傷。
如今蘇羽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該是時候讓打人者付出代價了。
拉過媳婦的手與自己十指相扣,郝樊沉聲道:“大寶,今晚跟哥去個地方吧。”
蘇羽側(cè)目瞄他一眼,疑惑道:“去哪?”
“去了就知道。”郝樊的回答含糊不清,說完錯開視線。
蘇羽:??
他懷疑男人是不是要干什么大事?
打從自己受傷后,郝樊總背著他打電話不說,還經(jīng)常半夜三更出門,回來后就泡在地下室里健身,蘇羽偷偷去瞧過一眼,那掛在梁上的沙包都快被他打漏了。
“哥,你別沖動。”跟郝樊在一起這么久,蘇羽了解男人的脾氣。
前幾天自己臉上淤傷正嚴重的時候,一個烏青的巴掌印掛在腮幫子上。
男人每次給他換藥,額上的青筋都突突跳動著。
蘇羽看的出來,郝樊在極力克制,才沒有當著他的面罵娘。
他很怕男人頭腦一熱做出不理智的事,再怎么說也是公司總裁,公眾人物,若為了給他報仇當街斗毆的話,被報道出去影響不好。
因為柳青研那種人被拘留,進而造成公司股價下跌,太不值當了。
“大寶,哥沒沖動。”郝樊伸手攬住蘇羽的腰,把人抱到腿上,面色難得正經(jīng)起來:“這個事呢,你聽哥慢慢給你白活。”
“你被人打了,哥要是屁都不放一個,都不配當個老爺們。”
“敢動彈我媳婦,我必須削他,他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正所謂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媽夸的,不滅了他哥都得容易滋生心魔。”
郝樊碾壓十指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咔咔的脆響,周身升騰起幽幽戾氣。
他這幾天上老鼻子火了。
平日里蘇羽打他兩下,他都怕媳婦會手疼,自己寶貝成這樣,卻被別人給打了,要不把那個禿瓢豬頭男削放屁了,他郝樊往后就改名叫好煩。
“哥,以暴制暴不可取。”蘇羽試圖勸說男人放棄這個念頭。
“有啥不可取的?這事沒得商量,敢動你?哥他媽讓他下戶口。”這口惡氣郝樊憋了好幾天,嘴里接連起了幾個大泡,若再不釋放出去,他都怕自己能憋自燃了。
“哥,柳青研那男朋友看上去二百多斤,膀大腰圓的,還是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別說兩百斤了,他兩千斤也沒用,就他那一步三喘一臉腎虛的樣,也就敢熊你,看他敢擱我面前咋呼的?哥干他那樣的,最起碼三七開。”對此郝樊胸有成竹。
他要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都他媽白混了。
“誰三誰七啊?”那胖子力氣挺大,蘇羽當初也想反抗來著,但真打不過。
“你說呢?”男人斜吊著眉毛瞅他一眼,語氣惡狠狠的:“哥三分鐘卸他七個零件,三拳下去讓他過頭七。”
蘇羽:……
他還準備說些什么,這時候王秘書卻敲門進來,說下一場會議要開始了。
沒辦法,只能先放男人出去忙工作,卻不成想郝樊一忙就是一整天。
本來說好中午陪他吃飯,結(jié)果回來半路上,被研發(fā)部總監(jiān)截胡了。
男人給他打電話說明了情況,還讓秘書把午飯送進總裁辦公室,蘇羽表示理解。
就這樣一直等到下班,才見到姍姍來遲的郝樊。
本以為男人連軸轉(zhuǎn)了一天,肯定累壞了,今天白天商量的事就作罷了,不成想,男人載著他離開公司,走的卻不是回家的路,最后把車停在一間酒吧后門。
“哥,我們不回家怎么來這了?”
郝樊將車子熄了火,解開安全帶,把雙手撐在方向盤上,目光緊盯巷子盡頭:“來給大寶報仇。”
“啊?你來真的啊?”蘇羽沒想到男人說干就干。
“這還能有假?哥都蹲他好幾天了,瞧著吧,人一會兒就出來了。”郝樊話音剛落,酒吧的后門被人從里面推開,那天打人的胖子摟著一個女人,醉醺醺的走出來,蘇羽定睛一看,他懷里摟著的竟不是柳青研。
目標出現(xiàn)了,郝樊的眼底劃過一道暗芒。
第26章
他不著急下車, 先慢條斯理的摘了腕間手表,緊接著脫掉西裝外套,扯掉領(lǐng)帶, 將襯衣的扣子解開, 袖口挽上去一截。
做完這一切, 男人背過身,將手伸到后車座,從里面掏出一根重機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