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下意識攬上蘇羽的腰,低頭貼著媳婦的耳畔,輕聲問道:“大寶怎么過來了?”
“哥,我能進(jìn)去聽聽嗎?”
男人在公司兇名赫赫,蘇羽略有耳聞,他很好奇,郝樊在員工面前是什么樣?
“當(dāng)然可以,你可是公司董事長,哥就是個破打工的,又叫新時代牛馬。”
蘇羽被郝樊擁著走進(jìn)會議室,他朝在場眾人笑著點頭致意,然后坐到旁邊,安靜當(dāng)個小透明。
郝樊回到主位,繼續(xù)剛才的會議,他在面對自家媳婦和其他人時,像是有兩張嘴臉:“剛才說到哪來著?哦,對了,是這位cv大佬的口音,男主耍的是長槍,不是娘娘腔,他老撒來撒去的干什么玩意?”
白冰:……
“郝總,這位cv挺專業(yè)的,也可能是錄音棚設(shè)備問題,才導(dǎo)致……”白冰提出自己的見解。
“拉倒吧。”她的這套說辭郝樊并不買賬:“平地卡摔非怪路不平,上廁所屙不進(jìn)坑怪洞小?你聯(lián)系一下cv重錄,能改就改,不能改換人。”
“要是吐字不清,都能靠配音賺錢,那我覺得我也行。”說著,郝樊語氣一頓,醞釀好情緒,緊接著掃一眼臺詞,自信的開了口:“殺一個人不得行,殺一萬人就是牛逼,老子一桿槍柄子,誰他媽敢在我面前嗚嗚渣渣滴?”
嗯,不錯,郝樊挺滿意,覺得自己指不定真能吃這口飯?
“噗。”會議室眾人沒忍住,紛紛笑了場,連白冰都嘴角抽搐,顯然在極力憋笑。
“笑啥呀?還有臉笑,大嘴一咧,那板牙好像過期了似的坑坑洼洼,這給你們樂的。”郝樊瞪他們一眼,語氣嚴(yán)厲:“抓緊改,要是因為設(shè)計部耽誤了新副本上線,你們的年終獎就等著打水漂吧。”
此話一出,會議室的眾人瞬間笑不出來了。
“郝總,我們這就改,您放心,絕不會耽誤副本上線。”白冰信誓旦旦的保障,隨即合起電腦,指揮著手下一會兒聯(lián)系cv,一會兒聯(lián)系錄音棚,會議室的眾人瞬間忙的不可開交。
郝樊對此不置可否,沉默走到一旁,牽起還在努力憋笑的媳婦走出會議室。
直到走進(jìn)總裁專用電梯,男人還算正常,卻在電梯門合攏的剎那間,立馬暴露本性。
蘇羽被“啪”的一下壁咚到電梯角落里,郝樊扯了扯頸間領(lǐng)帶,湊過來像條大狗似的拱他脖子,聲音含糊不清:“怎么樣?你家老爺們剛才是不是a爆了?有沒有擊中你的小心巴?現(xiàn)在是不是特別想跟老公嘴一個?”
蘇羽無語的翻個白眼。
誰給他的自信,覺得自己很a?分明是過分沙雕。
“別臭美了,離我遠(yuǎn)點。”蘇羽嫌棄的推搡男人一下,非但不想和他嘴一個,還想縫上他的嘴。
“別口是心非了,這家伙給你裝的,哥這么有魅力,你嘴上說不要,其實心里樂的鞭炮齊響,鑼鼓喧天的吧?”郝樊雙腳釘在地上,不肯退讓半步,他能混到今天的財富跟地位,憑借的就是倆字——自信!
“來吧,大寶,別夾夾咕咕的了,不就是口嫌體正直嗎?哥都懂。”說著,男人曲起食指,輕輕拉下蘇羽戴在嘴上的口罩。
蘇羽想罵他兩句卻沒想好用什么詞,嘟嚕著一張小臉,被男人趁機(jī)抬起下巴吻住了嘴。
礙于他臉上還有塊小淤傷,男人此番親吻的很克制,雖不粗魯,卻格外纏磨人。
蘇羽想呼吸都不能夠,每次將嘴巴錯開一條縫,男人便立馬聞著味追上來,蘇羽肺腔里的空氣全被他奪走了。
幾次三番下來,氣的蘇羽抬起腿,狠狠一鞋底踩在男人的皮鞋頭上:“去你的,親起來沒完了?”
棱角分明的五官有一瞬間的錯位,郝樊疼的差點沒原地表演一段現(xiàn)編街舞。
“媳婦,你這是干啥呀?嘴親的好好地,又發(fā)什么邪瘋?”
蘇羽憤憤的摸一把嘴:“你親的我喘不上氣來了。”
“喘不上氣來你直說啊,那也不能打人啊?”
“我倒也想說啊!長得開嘴嗎?”蘇羽生氣的吼他。
郝樊:……
男人自覺理虧,抹著鼻尖干笑一聲,又沒皮沒臉的湊過來哄他:“是哥沒考慮周全,哥錯了,大寶別上火。”說著,郝樊的目光落在蘇羽側(cè)臉上,眸光倏的沉下來。
指腹輕輕劃過他嘴角殘存的小淤傷,男人心疼道:“大寶,還痛嗎?”
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早就不疼了,蘇羽誠實的搖頭,繼而抬手捂住下顎,目露疑惑:“臉是不疼了,但好像有點牙疼。”
“哦,那正常。”聞言,郝樊絲毫不慌,反而露出副早有預(yù)料的模樣。
“哪正常了?”蘇羽懷疑別是什么后遺癥?
可當(dāng)初從頭檢查到腳,確診只是皮外傷,讓他都不知道該往哪方面懷疑?
“你昨晚睡覺磨牙你不知道啊?那家伙,塞嘴里一塊肉,都能磨出二斤餃子餡來。”郝樊湊到蘇羽身邊,長臂伸出去,猛地把人往懷中一摟,絲毫沒察覺到自家媳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