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到底誰過分?”
郝樊覺得自己挺冤枉的,他都不知道啥時候招惹了這么一個虎揍!沒印象啊!?
“你說你搭理她干啥?瞅她長得,跟花果山搬遷,把她給落下了似的,那下巴得打多少玻尿酸?我都怕她睡覺時把枕頭扎個窟窿,就這還癩蛤蟆換皮裝青蛙呢?”
郝樊畢竟是自己創業開公司的,這女的藏了什么心眼子他一眼望到底。
“噗。”男人這嘴太損了,蘇羽沒忍住笑出聲,心頭那點小暴躁也跟著煙消云散了。
“她是我上一屆師姐,我也不想搭理她,可她在群里說三道四,我怕導師誤會我。”蘇羽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她啥作風你導師心里能沒數嗎?你還包容起她來了,平日里怎么不見你包容包容我?趁早拉黑得了,省的看見就糟心。”
男人擺擺手走開了,搬家還有好多活沒干呢?沒空搭理這個虎揍。
跟郝樊比起來,蘇羽的脾性相對軟和,他倒沒把人拉黑,只是能不搭理就不搭理了。
搬了新家,按照習俗,最好請朋友來家里吃頓飯,暖暖房,以祝賀喬遷新居。
可蘇羽剛來h市,在這邊沒什么朋友,唯一玩的好的就是幾個同為研究生的校友。
雖然交往時間不長,但蘇羽看人的眼光不會差,大家都是正兒八經的老實人,能處。
但能不能把人請到家里,還得過問下男人的意思。
畢竟請人吃飯得有廚子吧?蘇羽又不會做飯。
“哥,我這個周想請朋友來家里做客可以嗎?”
“啥朋友啊?”郝樊正蹲在地上,收拾自家媳婦能拿來開小賣鋪的零食柜。
“跟我同屆的研究生。”
“幾個人啊?”
“四個,三女一男。”
“成吧,那就定這周日唄,周六的時候哥去進點貨,到時候整倆硬菜,好好招待招待人家。”
“哥,你人真好。”蘇羽趴到郝樊背上,雙手用力摟緊男人的脖子:“周六的時候我陪你一起去唄?我幫你拎著,怕累著哥。”
雖然長了張破嘴,但郝樊人品好是得到大家一致認可的。
因為蘇羽喜歡男人,他爸媽可沒少跟著操心。
聽說gay圈很亂,老兩口生怕蘇羽看走眼,所托非人,被騙身騙心。
知道蘇羽談戀愛了,老兩口吵著鬧著下了死命令,讓他必須把人帶回家瞧瞧,好幫他掌掌眼。
沒辦法,蘇羽就把郝樊領回去了。
結果他爸媽跟男人喝著茶水嘮了一天的嗑,當天晚上,就讓他倆住一個屋睡一個被窩,還找了個荒唐的借口,說家里房間不夠用了,委屈男人跟他湊合一宿。
蘇羽都傻眼了,他跟郝樊那時候才剛戀愛啊?自己爸媽都是當老師的,結果就這么賣兒子?
好在那晚郝樊并沒碰他,只是抱著他睡到天亮。
結果第二天他媽還打電話過來問事成了沒有?讓他趕緊把人定下來,別中途被截胡了,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蘇羽嗯嗯啊啊的應了,被他爸媽的騷操作搞得一整個大無語。
說好的老一輩思想保守呢?這咋比他還開放?
郝樊反手拍了拍自家媳婦的嘟蛋子,毫不留情的戳穿他:“別給我來這一套哈,聽你嘮嗑我都得打胰島素,凈是些甜言蜜語,還幫我拎著,怕累著我?到時候就怕我不但要拎著菜還得背著你。”
蘇羽的小臉拉了下來,抬腳踢他一下:“你到底帶不帶我去?”
自己好聲好氣哄著,他非要耍兩下嘴皮子,逼得自己橫眉豎眼的,他才舒服是吧?是不是賤得慌?
“你瞅你一會陰一會兒陽的,跟你過日子我都分不清好賴臉了,想去就去唄,誰敢攔著你呀?”郝樊反手托住自家媳婦的屁股,下一秒從地上站了起來,背著人轉身朝狗窩走去。
郝大款被小泰迪咬傷了前肢,寵物醫院的醫生給配了點消炎藥,以免傷口感染發炎,再吃完這一回就好了,郝樊得趕緊把狗喂了。
“郝大款,別睡了,起來吃藥。”男人一只手托著自家媳婦,另一只從柜子里拿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