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剛獲得自由就想跑,又被男人握住腳踝抓了回來,郝樊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尖:“哥去洗澡,你好好準備,別想著跑,聽見了沒?”
聽到這話,蘇羽愣了一下后忙不迭的點頭,邊把人往浴室的方向推邊聲音乖軟道:“知道了,老公,你快去洗吧,我不會跑的?!?
郝樊點點頭走進浴室,房門關上的瞬間,蘇羽輕手輕腳的邁下床。
大傻子,真好騙!隨便忽悠兩句就被哄住了。
腿長自己身上,他想跑就跑,等男人洗完澡出來自己早沒影了。
蘇羽墊著腳尖準備溜,然而剛邁出沒兩步,浴室的房門突然打開了。
郝樊并沒有洗澡,此刻就好端端站在門口,正笑意盈盈的望著他。
就知道自家媳婦沒那么聽話,一反常態必有貓膩,這不被他抓個正著?
聽到聲音,蘇羽人都麻了,僵硬著脖子回頭望。
見男人臉上掛著要吃人似的驚悚笑意,蘇羽驚叫一聲,撲騰著腿就要往外跑。
他這兩條腿雖生的筆直,但跟男人的大長腿比起賽跑來壓根不占優勢。
蘇羽被郝樊三下五除二抓了回去,像只活蝦似的,在男人懷里亂蹦。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還沒洗澡呢,不準碰我。”
郝樊把人摁床上,從衣帽間里抽出條領帶,將蘇羽的兩條胳膊拉過頭頂,綁在床頭上。
“你干什么?趕緊放開我,郝樊……你是變態吧?”蘇羽奮力掙扎卻無濟于事,難以置信的望向男人。
“這下看你往哪跑?就你那點小伎倆,就是禿腦瓜上的虱子,明擺著,還跟我倆玩無間道呢?”沒好氣的戳了戳媳婦的臉,男人冷哼一聲:“讓你好好準備不準備,那你等著吧,一會兒有你受的。”
郝樊威脅完,再次走進浴室,放水沖起澡。
蘇羽宛若砧板上的魚,越是掙扎綁住手腕的領帶就收的越緊。
但他可不會坐以待斃,眼珠子轉了轉,蘇羽收緊腹部,勾起兩條腿,準備用腳把領帶解開。
可不知道男人打的什么結?他忙活半天越解越亂。
郝樊沖完澡,下半身裹著浴袍,單手拿毛巾擦拭著頭發,走出浴室就看到這樣一幕。
蘇羽兩條腿都快翻過頭頂了,屁股撅老高,將褲子撐出姣好的弧度,衣擺倒垂,露出半截纖細的腰肢,白的晃眼。
男人頓了一下,緊接著將手中毛巾隨手一扔,長腿一邁,一條膝蓋就跨到床上。
“你……你想干什么?別過來,我喊人了!”蘇羽手腳并用,驚恐的蜷縮在床頭,眼神四下掃去,弱小又無助。
還喊人?他在自己家干自己媳婦,床頭柜里還放著結婚證,那都合法滴,警察來了也沒用。
郝樊悶不吭聲的欺身上前,摟住媳婦的腰略一用力,蘇羽就像個沒有份量的布娃娃似的,在空中輕飄的翻個身,悶頭栽進柔軟的被褥里。
男人抓住他的腳踝,目的明確的將他的雙腿拉成一字馬,然后從背后壓了下來。
事后,蘇羽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紅彤彤的。
身上蓋著小毯子,裸露在外的部分遍布著指印和咬痕。
后頸,肩頭,腿根,甚至包括手指,腳腕……
這狗男人當真屬狗的啊,把他當肉骨頭一樣翻來覆去的啃。
蘇羽背對著郝樊,緊抿嘴唇生悶氣。
跳舞必不可少要練習柔軟度,那是他的業余愛好,又不是專門為干這事才學的。
結果男人像是知道他玩不壞一樣,擺弄木偶似的讓他把身體掰折出高難度的姿勢,簡直……奇恥大辱!
“媳婦,還生氣呢?快別氣了,哥下去給你洗了個水蜜桃,快咬一口補充點水分?!?
郝樊把人從被窩里扒出來,往蘇羽的手里塞一個鮮嫩多汁的水蜜桃。
看一眼手里圓滾滾的桃子,蘇羽不滿意的撅起嘴,直接將它丟了出去:“這么小夠誰吃,我不要,你重新給我換一個?!?
桃子骨碌碌的滾下床,掉在地毯上,趁著還不到三秒鐘,郝樊忙彎腰撿起來塞自己嘴里。
“好好好,這個給哥吃,哥重新去給你洗個大的?!?
沒一會兒功夫,郝樊又抓著一個大了整整兩圈的水蜜桃遞給蘇羽。
結果媳婦又不留情面的給他丟出去:“這么大我怎么下嘴???你是不是故意的?”
郝樊:……
“小了不行,大了也不行,誰能伺候的了你???就沒事硬找茬唄?”
嘴上抱怨著,人卻已經動身,郝樊光著膀子,提拉著拖鞋往外走。
半晌后,又拿上來一個不大不小的水蜜桃,掰開蘇羽的手指塞進去:“中不溜丟的,這下行了不?我的小祖宗?”
蘇羽哼了一聲,這才朝他展露一個好臉,捏著桃小口小口的啃起來,在郝樊要伸手抱他的時候也不再鬧別扭了。
男人的動作很快,蘇羽剛拿定主意想要哪套房子,郝樊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