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八卦是越說越離譜, 八卦的人是說的盡興,但少不了被別人聽見。
一個女孩沖了出來,雙眼猩紅:“你們胡說八道, 葉總才不是這樣的人!”
眾人不悅地看著這個女孩:“你是誰啊?你怎么知道我們說的是假的啊?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在這里大呼小叫的!”
女孩氣的雙頰漲紅:“你們根本不了解葉總, 你們……”
女孩還沒說完,就被一個人給捂住嘴巴拽走了,來者正是月光的王牌經(jīng)紀(jì)人,一邊走一邊道歉,“我們公司的小演員,腦子有些不好,大家繼續(xù)聊啊,千萬別計較。”
那一群人鼻子不是眼睛道:“腦子不好就別來這樣的宴會,真是掃興!”
一群人將女孩還有經(jīng)紀(jì)人冷嘲熱諷一頓后,這才繼續(xù)剛剛的話題。
“我的天哪,那你們說,太子爺今天會帶著葉總來嗎?”
“要是太子爺和葉清元又在一起了,那韓總怎么辦?”
“你們覺得我會怎么辦?”
才從樓上下來的韓修遠(yuǎn),還沒有來得及和熟人打招呼,就聽見一群人圍在一起,在那里嚼舌根。本來還算不錯的心情,頓時就被這群人繞的心煩意亂,韓修遠(yuǎn)黑了臉,冷笑連連地看著這一群人。
這群人敢在自己的地盤上,說這樣的話,還真是不怕死啊。
眾人被嚇得一聲不吭,低著頭,你推著我我推著你,就是沒有人敢站出來回答韓修遠(yuǎn)的問題。
韓修遠(yuǎn):“要是管不好你們的嘴,我不介意幫你們閉嘴。”
“對不起,對不起韓總……”
幾個人見韓修遠(yuǎn)發(fā)脾氣了,嚇得不輕,連忙彎腰賠禮道歉。
韓修遠(yuǎn)臉色這才好了一點,沒再搭理這群人,而是和宴會里一些熟人打招呼,開始商談一些生意上的事。
宴會上的人很多,韓修遠(yuǎn)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有看見自己想看見的人,心里開始罵郁離光。
韓修遠(yuǎn)越想越煩,連帶著周圍的人都十分詫異,剛剛還好好的,這位祖宗又怎么了,但是沒有人敢觸霉頭,下意識地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這樣的低氣壓足足過了十分鐘,有人出聲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哎,那好像是太子爺?”
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瞬間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那拿著紅酒杯的韓修遠(yuǎn)下意識回頭看,只看兩個穿著雪白禮服的青年并肩走來,他們穿著相同款式的情侶裝,心口嫣紅的玫瑰纏枝的胸針猶如跳動的心臟,在燈光的照耀下如同流動的血液。
一冷一熱。
冷如冰霜,清貴矜持,眉眼間那點艷色都為之讓步,望向眾人時,讓人不寒而栗。
而另一個,一雙桃花眼含著溫柔笑意,嘴角輕輕勾起,如和煦之春風(fēng),隨和如玉,讓人不由心生親近之意。
這兩個人,可不就是姍姍來遲的郁離光和葉清元。
“怎么樣,沒有騙你吧。”郁離光忽然握住了葉清元的手腕,將離自己不算近的人,往自己這邊一扯。
葉清元和郁離光緊緊挨著,肉眼可見的曖昧起來,葉清元坦然接受,笑意盈盈地說:“郁總金口玉言。”
“咱們來打個賭,賭一下韓修遠(yuǎn)今天能不能順利接手韓家,怎么樣?”
葉清元挑眉:“哦,怎么賭法?”
郁離光抬手將葉清元耳邊的碎發(fā)撩到耳后,輕聲道:“要是韓修遠(yuǎn)今天順利接手韓家,我就放了你,從前種種我既往不咎。如果沒有……”
“怎么樣?”葉清元有些警惕地看著郁離光,總覺得郁離光沒這么好說話,更不會這么容易放過自己,但顯然,他并沒有拒絕的機會。
“等到那時候你就知道了。“
兩個人已經(jīng)來到了韓修遠(yuǎn)的面前。
韓修遠(yuǎn)好久沒有見過葉清元了,如今好不容易見看到,心頭的那點執(zhí)念非但沒有消散,反而越來越激烈,他看著這樣燦爛耀眼的人,占有欲不斷的作祟,心底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叫囂起來:搶過來!葉清元是自己的!
郁離光自然也察覺到了韓修遠(yuǎn)的目光,正死死地盯著他緊握的雙手,一向?qū)n修遠(yuǎn)不屑的郁離光主動說了話,語氣里卻滿滿地都是挑釁:“恭喜韓總接手韓家,今天下午有點事情,起來的有些遲了,韓總不會介意吧?”
說著,郁離光將手搭在了葉清元的肩膀上。
葉清元穿的禮服領(lǐng)子不算低,可依舊遮不住那曖昧的痕跡,一點一點猶如落梅般的吻痕,耳垂上的牙印,以及那還略帶著些紅腫的唇。無不昭示著,兩個人在來之前做過什么。
韓修遠(yuǎn)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恨不得直接弄死郁離光,他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來幾個字:“郁總還真是還興趣啊。”
說完,韓修遠(yuǎn)竟然猛地走了幾步,一把抓住葉清元的胳膊,將人扯了過來!
葉清元踉蹌幾步,直接撲到了韓修遠(yuǎn)的懷里,還不等葉清元反應(yīng),就被韓修遠(yuǎn)掐住了腰,耳邊是韓修遠(yuǎn)不容置疑的話:“蘇銘在我手里,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