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什么羞辱,葉清元從來都不在乎。只要他想,他有一百種方法逃離自己,可他還是任由自己為所欲為,不是因為愛,這是單純地想要告訴自己,這是對他的寬恕和縱容。
“葉清元!”郁離光像是絕望,又像是嘶聲竭力的掙扎,“你怎么能這樣對我?你憑什么可以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