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元有些沉默:“他不是我弟弟?!?
齊思慕毫無心里障礙地說:“嗯,但我要當他嫂子?!?
葉清元:“……”
齊思慕已經迫不及待地看著,齊鶴這個混不吝的東西,發現自己和葉清元在一起后的表情了,那必定是又急又氣又無奈,最后只能乖乖地聽話,然后郁悶的不行。
哼,陪了他的清清幾年又如何,他才是葉清元正經的夫君,齊鶴算個什么東西。
“清清,你說好不好?”
葉清元:“……好……”
齊思慕一臉得意:“適逢我登基,前幾日蜀地上了急報,說是出現了小范圍的地震。雖然沒什么大礙,但畢竟是我登基之時,難免會被有心之人利用,正好,我同清清一起去看看。”
葉清元想了一下:“會不會太勞民傷財了?”
皇帝出行,必定是鋪張浪費,聲勢浩大的。
齊思慕:“清清放心,讓禁軍護送,天黑了,就地扎營落腳,一切從簡,就不讓各地州府接駕了?!?
“也可。“
齊思慕軟了下來,他撒嬌似的說:“那清清打算以什么身份去呢?”
葉清元瞬間就明白了齊思慕的心思,他把玩著齊思慕的頭發,懶洋洋地說:“既然已經成親了,就以皇后的身份去吧。”
“好!”齊思慕高興地不行,忽然朝著葉清元壓了下來,他將葉清元的手扣在身體兩側,同他鼻息交纏,聲音暗啞低沉,“清清,再叫一聲夫君可還好?”
不好,一點都不好。
齊思慕別以為自己看不出來他的心思,他咬著牙說:“你別太過分,現在是白天。”
齊思慕一把扯開自己的領口,露出那些猙獰的疤痕,委屈道:“這幾日我都沒和你好好親近過,清清,我想你了,當年在邊疆我都看不到你……”
自從齊思慕知道,他看不得這些疤痕以后,每次就拿著這些疤痕賣慘,而葉清元每次都會心軟,以至于齊思慕屢試不爽。
“就一次好不好……”
葉清元終究還是同意了:“……就一次,你不許騙我?!?
“不騙你……”
才怪呢。
等齊思慕從寢宮出來以后,葉清元差點哭暈過去了,反觀齊思慕,滿面春風,他看著守在門口的云翠,一臉贊賞:“盡忠職守,不錯,賞?!?
“謝陛下。”云翠行禮叩謝,結果還沒跪下去,余光就意外掃到了齊思慕臉上、耳邊的齒痕,嚇得云翠連忙低頭。
齊思慕也察覺到了云翠的視線,他頗為自豪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調侃道:“別擔心,朕沒受傷,你家皇后咬的,不得不說,你家皇后平時看著乖的不行,像個小貓一樣,咬起人來,可疼的很。”
“……”云翠低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只見齊思慕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又道:“還有手,長的那叫一個好看,就是抓起人來沒什么力氣。”
“……”云翠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瞧瞧,愈發嬌縱,朕走了,也不知道出來送送?!?
云翠:“……”
齊思慕看著禁閉的寢宮大門,故意大聲道:“皇后,朕晚上再來看你。”
葉清元沒有回應他,回應齊思慕的是,朝著大門這里砸過來的杯子,因為被門擋住,“咚”地一聲撞在門上,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恃寵而驕啊。”齊思慕嘖嘖道,但是那眼里的得意就沒有散去過。
云翠:“……”
陛下,奴婢實在沒想到你竟然是個這樣的人。
…………
半個月后,蜀地。
齊鶴被氣得不輕,自己這邊正和府中門客,謀劃著殺入京都,好將齊思慕的腦袋扭下來當球踢,替葉清元報仇。
結果,這八字還沒有一撇,蜀地就發生了小規模的地震,雖然并沒有造成百姓的傷亡,但難免人心惶惶,于是齊鶴只能先安撫百姓。
等地震的事情差不多了,齊鶴就接到消息,說是皇帝帶著皇后親自來蜀地,體恤民情,要來送溫暖。
齊鶴臉黑的直冒水,心里啐了一口,但也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接駕。
這日,繡著金龍的明黃色綢布隨風飄揚,浩浩蕩蕩的禁軍,守護著皇帝的車架,城中百姓跪拜相迎,時不時偷偷抬頭,想要看看大齊的新帝新后是什么樣子。
結果人在車駕里,被帷幔遮的嚴嚴實實,什么也看不見,只能悻悻作罷。
齊鶴身著親王禮制的衣服,和蜀地的一些官員,早早就等在王府外面。
皇帝的車架已經到了王府門口小半個時辰了,可皇帝卻遲遲不下車,其他人也不敢催促,只能面面相覷,時不時地說上幾句閑話,詢問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云翠和大太監一左一右的站著,穩如泰山。
站在齊鶴身邊的穆芊芊,扯了扯齊鶴的衣袖:“王爺,皇上和皇后為什么還不下來?”
齊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