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是最欠大雞巴肏的蕩婦,是喜歡跟老公賣騷的小騷貨……是天天要老公抱著干的淫娃娃……”
“嗯……啊……更是黎逸飛獨有的性奴,老公想騎就騎,想干就干……”唐阮的小奶頭高高翹起,肉穴無人觸碰一樣騷水直流,她說著喘了起來,身體愈發亢奮,音量逐漸加大道:“大屌可以一直一直插在軟軟的騷屄里,軟軟要做每天吃、吃雞巴的裝精乖乖……”
這些話都是黎逸飛教導過的。
她嬌弱甜軟的聲音在鏡頭前一字一句重復出來,如同宣誓般,聽得黎逸飛熱血沸騰,呼吸急促,胯下性器高鼓,字寫得潦草急躁。
最后一筆寫完,唐阮睜開了眼,她看到自己的身體,同她想的那樣,被黎逸飛寫滿了小母狗小性奴、心肝乖乖、騷屄賤穴肉便器、軟軟老婆寶貝等下流粗俗又纏綿甜蜜的稱呼,白膩的奶兒上更是簽下了“黎逸飛專屬”字樣。
這就是黎逸飛的風格,毫不掩飾自己的變態邪惡,無時無刻精蟲上腦的狀態,以及對她的深深愛戀,那么明顯,那么明確地包圍她。
他們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對方。
“軟軟說老公寫的好不好看?有沒有哪里寫錯了?”黎逸飛輕拂過她寫著字的部位,在她看不見的后背和屁股上他也寫了不少。
他專門選的淡藍色的彩筆,顏色配她,絲毫未影響她的美感,只會增添淫靡之氣,他很滿意這絕妙的杰作,像他精心打造的藝術品。
唐阮看著這些不堪入目的字眼,想到她正在被攝像機拍著,小穴兒就忍不住流出汁液,他指尖的溫度,穴里磨人的癢意,她迫切地需要更多愛撫,貼過去把騷奶子遞到他手中,呻吟道:“嗯……好看,沒有寫錯……黎逸飛,軟軟……嗚……軟軟奶子脹……”
黎逸飛以此方式讓她在極度緊張羞恥的情緒中不斷放低自己的尺度,快感和渴望已經凌駕之上,她甚至體驗到一種可恥的快樂。
那是源自于她本性深處的快樂。
“這對奶子發脹了?嗯?有鏡頭拍著呢,這么快就適應了,看來我寫得真沒錯,軟軟就是天生的淫蕩母狗,適合給我當肉便器的貨色!”黎逸飛丟了筆,大掌啪啪拍打她發騷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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