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顆小奶頭像在他嘴里頭打架一樣左右碰撞,安橘多了絲奇妙的快感,就像是自己的奶頭在互親……又羞臊又刺激,空蕩蕩的小騷穴擠出了大量淫液,不由自主地撅起屁股搖奶子,雙腿夾住那顆騷核兒摩擦,以此獲得更多爽意。
“好舒服……嗯啊……騷奶頭被吸得好爽,小橘還要哥哥吃奶,多吃點……啊!哥哥……哥哥的雞巴越來越大了,好粗好硬的大雞巴棒棒,握不住……呀……”
薄斯傾不是看不到安橘的小動作,他知道小騷狐貍是屄癢欠操了,偏不肯分只手替她解解癢。
他要欣賞她,看他成了精的小狐貍是怎么跟他發(fā)嗲發(fā)騷的。
而安橘是真的撐不住了,她的手逐漸失去力氣,很難握住薄斯傾越發(fā)粗大的性器,在男人的挑逗玩弄下身子軟成一灘水,跪在床上的膝蓋都難以維持,腿肚子一酸,直直地摔了下去。
薄斯傾手疾眼快地抱著她躺到床上,順帶將解開了的衣褲和爛布都丟下床,翻滾之間被子凌亂,安橘藏在被子底下的狐貍尾巴也掉了出來。
薄斯傾撿起一看,毛茸茸的赤紅色尾巴都壓塌了,但不妨礙可愛,尾巴的另一頭不見絨毛,是泛著銀光的物件,大約有男人的半指長,粗細還沒有男人的拇指寬。
“小橘的狐貍尾巴怎么掉了,要不要哥哥幫你塞回去?”薄斯傾彎起唇,散發(fā)出少見的邪意,道:“可是,狐貍尾巴要塞到哪里去呢?”
他買的他能不清楚嗎!要不是自己實在插不進去,安橘才不會留個尾巴在那兒被他拿到。
安橘橫躺在被子上,玉乳向兩邊攤開,紅紅的奶頭已被欺負到腫大堅硬,奶子上遍布吻痕咬印,涂滿了男人的唾液,下體更不用說,一片芳草下圓圓粉粉的小陰蒂鼓起,肥嫩的花唇開裂,晶瑩的水兒不斷流出,還沒被褻玩都浪得一塌糊涂。
小狐貍羞紅了臉,她知道男人要什么,乖乖地抬高腿兒,向他露出自己濕漉漉的淫屄和小小的菊穴,兩個小洞兒在男人的觀看下縮顫,騷水就流到了小屁眼里,粉嫩的肉肉一抖一抖的,煞是可愛。
“哥哥看,就、就是這里……”安橘害羞,但越可恥的事情,做出來就越感到亢奮刺激。
薄斯傾的目光死盯著那肖想已久的蜜窟,呼吸都粗重了許多,他拿著那條尾巴擦過小狐貍腫翹的奶尖,擦過她細嫩的肌膚,在屄穴與菊穴之間來回輕掃,裝作不明道:“原來小騷狐貍身上長了兩個騷穴,還撒了好多騷尿,難怪這么淫蕩,那么……要塞到哪個洞里才好?”
“是這里?”說著就將那肛塞摁在了花口,戳得小屄豆子一顫,男人見狀挑起眉峰,待肛塞裹滿了淫水后,又移到后面皺皺巴巴的雛菊上戳刺,不懷好意地笑道:“還是這里?”
安橘被他弄得難耐至極,她深知她的阿傾哥哥在性事上會越來越壞,不讓他玩夠了他是不會給她痛快的,只好請求道:“是、是小屁眼……求哥哥幫小橘,弄松……把狐貍尾巴插回小橘的騷屁眼里……啊……”
這種不要臉的請求說出口,安橘全身紅似滴血,舒爽感卻來勢洶洶。
薄斯傾見狀,愛憐至極,低下頭湊近她濕透的蜜穴,準備好好品味他甜蜜可口的小橘。
剛一貼上,男人高挺的鼻尖便頂?shù)搅藢露苟梗『偞蛄藗€激靈,抖著小屁股猝不及防地噴了一道透明的水出來,正正噴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顎,連帶著他的薄唇也沾濕了。
“真是只騷狐貍!哥哥還沒開始就被你噴了一臉。”薄斯傾低笑道:“爬到男人的床上,挺著小屄對男人噴騷尿,欠操的小橘寶寶可真不害臊。”
安橘咬了咬唇,又嬌又騷道:“是啊~小橘就是哥哥的騷狐貍精,最欠肏了……啊……只會勾搭哥哥來玩小橘的小嫩屄……哥哥快呀,快把尾巴給小橘安上呀……”
薄斯傾聽不得,她撒個嬌能把他骨頭甜化了!
他以一種絕對忠誠的姿態(tài)埋進了女人柔潤馥郁的花谷里,大口一張,整個蜜穴都含入了口中,靈活的舌頭沿著肥軟的陰唇游走,翻開舔舐,鼻息之間充斥著她騷甜騷甜的味道。
“嘖……小橘的淫水真多真甜。”
一頭餓急了的狼是絕不會對美肉矜持的,薄斯傾就是這頭餓狼,他窮兇極惡,牙齒碰到嫩生的騷蒂一陣嘬咬刮弄,安橘的陰核本就生的比較大,比較圓潤,成熟的身體對情欲很敏感,讓他這樣玩弄,蜜水流淌不止。
薄斯傾是一滴也不會漏的,吸咬一會兒肉豆子就將舌頭探到穴口舔吻,吞下她流出的淫液,再把濕潤帶到窄小緊閉的菊穴那兒,用舌尖一點一點戳頂,如此反復。
“哥哥……嗯啊……啊……哥哥舔得小橘太舒服了……小嫩穴都要被哥哥舔化了……還有、還有小屁眼……哥哥輕點舔啊……嗚……”安橘的小屁眼從未被開發(fā)過,第一次知道那個地方被舔能舒服成那樣,瞇著眼一邊享受一邊浪叫,心里頭是半點抵觸情緒都沒有。
她不抵觸,薄斯傾就更不必說,那是他的小橘寶寶,他只覺自己掉進了蜜罐子里,所舔之處無一不是香香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