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jīng)被薄斯傾瘋狂且纏綿的愛欲溺斃了,薄斯傾的吻向來又重又深,要拆骨入腹的架勢,她哪能抵擋,唯有與他下沉,再下沉。
“哈……啊!”
就在這短短的聲控燈亮起的幾秒鐘里,安橘再一次被薄斯傾的手指送上了巔峰,大量噴潮,淫穴跟個小噴泉似的,泄了男人一滿手的黏液。
昏沉的燈光閃爍了幾下,忽然暗了下去,這一次怎么也喚不醒了,樓道又恢復(fù)了黑暗。
薄斯傾撫摸著安橘的頭發(fā),哄她情緒慢慢平穩(wěn),感覺懷里的寶貝不再顫抖,小騷穴不再抽搐,他才緩慢地抽出自己的手,將沾滿了騷水的三根手指攤開,呈現(xiàn)給安橘看:“這都是小橘尿出來的騷屄水,寶寶說多不多?”
月光充當代替,修長的手指微微屈起,指尖的水印看得清清楚楚。
薄斯傾輕輕地將手上的淫水涂抹到安橘紅撲撲的嬌顏上,越抹越泛紅,嬌俏得不像樣,他勾了勾薄唇,冷淡又欲氣道:“我的小橘真美。”
然后,他松開了手。
安橘腿都在發(fā)抖,全靠薄斯傾撐著才能站立,薄斯傾松手,她身子自然滑下,直接跪到了他的皮鞋上。
這個高度正對男人的胯部,安橘借著月色能看清薄斯傾西褲鼓起的大包,那根肏弄過她的大屌就藏在里面,往下是筆直的長腿,往上是他窄卻強悍的勁腰,在為肏她而發(fā)力時最性感,他正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他腳上的她,目光如刀似冰,明明剛才還溫柔又粗暴地對待她,此刻換回了高冷的神態(tài),更讓她沒力氣從地上爬起來了。
薄斯傾怎么就這么能操控她的心神呢?
真巧,薄斯傾也想問這個問題,他眼中的安橘才是不折不扣的小狐貍精,會迷惑人,僅僅是看她染上情欲的樣子,他就已經(jīng)瘋狂到想要玩壞她了。
薄斯傾抬起安橘的下巴,拇指摩挲她的紅唇:“哥哥還硬著呢。”
外褲解開,一根粗大滾燙的硬物打在了安橘臉上,像是曖昧的巴掌聲,在黑暗的樓道里異常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