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樓道里,月光隱隱從狹窄的窗外投入些許,樓道的聲控燈早壞了,時靈時不靈的,無人檢修,無人在意。
晚風吹開了曖昧的一角,地面上的影子籠罩著嬌小,個頭不算矮的安橘正被薄斯傾抵在樓道的墻上,成雙的影貼近到融合,別說是反抗,就連稍微推開的力氣都沒有,緊密的,完全無法分割。
“唔!嗯……”勉強從安橘的唇縫溢出一聲低喘,她躲避著薄斯傾的熱吻,羞赧道:“不要……唔……不要在這里……”
薄斯傾感受到懷里的小寶貝在發顫,他捋了捋安橘凌亂的發絲,欣賞著她迷離的美眸,微張的小嘴兒掛著他們彼此的津液,那樣沉迷的模樣。
他咬了咬她嫩潤潤的紅唇道:“不是小橘先勾引的哥哥?不是小橘答應了哥哥要給補償的?小騙子,又說話不算數。”
安橘委屈極了,她哪勾引了他?她哪說話不算數?她是答應了給他補償,他們從ktv出來就上了他的車,她以為會在車上……結果一路開回了她家,她還以為她的阿傾哥哥又轉了性,又要變回那朵高嶺之花了,誰想得到,被他扯到了樓道里。
這是她居住的樓棟,眼前就是她最熟悉的環境,雖然是電梯房,樓道里沒有監控,但也不是沒有人走樓梯的可能性,沒準會隨時碰到,再上一層樓梯則是她的家,她的父母就住在里面……
禁欲系成了縱欲狂就回不到從前了,如果安橘知道薄斯傾滿腦子都是這種變態的想法,肯定不會簽下什么不平等“補償”協議。
不等她反駁,薄斯傾就再次用力地吻住了她,長舌順著紅唇的縫隙探入,野蠻地侵吞她的一切。
不怪薄斯傾不講道理,不聽她說話,只是一看見她露出又嬌又憐的表情,他就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她,想要更用力地占有她,融入骨血的快樂。
他們就該屬于彼此。
“怕……哥、哥哥……”安橘連話都說不完整,薄斯傾滾燙的手掌捏著她后頸,她像只被拎起的小羊羔,在他的吻中感受一陣陣涌上來的快感。
她的唇舌都被薄斯傾含在了嘴里,大舌舔著她的小舌頭咂弄出響亮,身子骨都讓他親軟了,嬌嬌地倚在他懷里,背靠著墻壁,吞咽下癡纏的津液。
在與薄斯傾肌膚相親之前安橘從來不知道接吻是這么美妙的事情,舒服到她腿肚子軟的都站不穩,推拒他的小手也滑了下來,無力地揪著男人的衣服,若有若無地對他進行愛撫,感受他矜貴清冷底下的強健與色氣。
薄斯傾發笑,他的小橘寶貝怎么這么可愛?怕被發現,哆哆嗦嗦地在他懷抱里接受他的親吻,羞澀又放浪,一邊說著害怕,不要在這里,一邊揪著他的衣服,下意識撫摸他手臂上的肌肉,活脫脫的小色女。
他能控制住自己?他會一口吞了他可愛的小橘。
手掌向下,粗糙的指腹摩挲過安橘細膩的肌膚,薄斯傾在心里贊嘆,更贊的是她今天的打扮實在太適合他作惡了,包臀的紅裙在ktv就被他扯亂,那點布料遮不住春光,性感的小丁字褲也讓他收走了,只剩腳下踩的小高跟還勉勉強強完好無損。
安橘下身是完全真空的狀態,這大大方便了薄斯傾,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探到了小嫩穴,本該緊閉的花口此時微微裂開一道蜜縫,正往外滲著甜蜜的汁水,指尖拂過肉嘟嘟的陰唇,毫無疑問他摸到了最潤澤的仙境。
“怕還流這么多淫水?比在ktv里流得還多,大腿都流濕了,淫蕩的小橘寶寶就喜歡在這種地方挨肏,哥哥說的有錯嗎?”薄斯傾啄吻著她的小臉,沙啞的嗓音聽得出他有多高興。
這話安橘可反駁不了,她確實像他說的那樣淫蕩,明知道這種地方是不可以的,明知道家里人就在樓上,興許正在談論著,女兒為什么還不回家……
多么羞恥的環境,可就是這樣的地點,反而讓安橘收獲到了更大的刺激。
安橘夾緊了薄斯傾的手掌,搖扭著小屁股不是為了把他推出去,粉嫩嫩的小騷穴蹭著男人的大手,小聲嗚咽道:“嗯啊……哥哥別說……嗚……別說這種話……欺負小橘……”
薄斯傾勾著唇角在笑,月光與欲望落于他眉間,是難以言說的絕色,他籠罩著濕透的陰戶,重重揉弄她大發浪水的騷屄,磨過凸起的屄豆豆,道:“讓小橘爽成這樣,也算是欺負小橘?”
他話音剛落,兩根粗礪的手指就插進了安橘的身體里,破開她緊窄的小穴,根本不給她一點點控訴他的機會。
“啊……啊嗯……”
安橘一開口都變成了浪叫,她掐著薄斯傾臂膀上的肌肉,雙腿不由自主地打顫,她的小花穴哪受得住這般猛烈的進攻,不過兩根手指,就扛不住了,嬌嬈地縮在他胸口,任由快感推上理智的高地。
淫液順著薄斯傾的指尖便流了下來,那軟糯濕滑的觸感,緊密地吸吮著手指,滋味好的讓一貫冷清的薄斯傾都忍不住污言穢語:“街邊發情的母狗都未必有我的小橘寶寶風騷,插根手指都夾得這么緊,小橘以后要不要改名母狗寶寶?”
安橘聽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