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對你是真心的!他當初為了你,寧愿放棄唾手可得的薄氏,寧愿拒婚出走,為了和你一起站在太陽下,他放下了多年的仇恨,這些事沒有你的參與,卻都與你有關,可以說車禍之后他的人生只剩下你了,你一句欺騙,他就送上門挨你父親的打,向你家人認錯!從首都追到清波市,又從清波市追到首都,現在好了,他進醫院了……”
“他進醫院了?!”安橘眼睛瞬間紅了,著急道:“我爸爸怎么會打他?他怎么會進醫院?”
鄭洛文沉著臉道:“他向你父母坦白了你們曾經的事,你爸爸拿著棍子趕他,次次都打在他腿上!他的腿在車禍之后連站都站不起來,好不容易康復了,又被你們家這么折騰,為了追你,他沒有一天休息過,現在終于折騰進醫院了!你說呢?”
安橘不知道他去她家里挨了打,更不知道他傷的這么嚴重,他沒跟她說過的。
他這人怎么老是這樣……
安橘急得都要哭了,眼圈紅紅的:“他在哪家醫院?能不能讓我去看看他?他怎么樣了……”
“暫時還沒死,如果你想見他,我帶你去。”
鄭洛文說完轉身就走,安橘趕緊跟上他,一聽說薄斯傾進了醫院她就嚇得六神無主了,只要是跟薄斯傾有關的事,她保證一秒傻白甜。
閆曉曉不急不慢地跟在他們后頭,安橘看不出來鄭洛文的鬼主意,又不代表她看不出來,她怕鄭洛文把安橘賣了。
等到了醫院,鄭洛文跟安橘說了病房號,安橘聽完直接就上去了,她一走,鄭洛文臉上哪還有剛才的氣憤、擔憂和嚴肅。
“演技真爛。”閆曉曉在邊上小聲道。
“說什么?嗯?再說一遍我聽聽?”鄭洛文彎著嘴角,對于閆曉曉主動跟他搭話這件事感到心情極好。
閆曉曉在他面前可有脾氣了,叉著腰道:“你的良心不痛嗎?安橘都急成什么樣了,她心里是有薄斯傾的,你當她不難受嗎?你還嚇唬她。”
“只有急了她才能明白薄斯傾對她有多重要,他們才能和好。”鄭洛文沉沉地看著閆曉曉白凈的臉龐,低聲道:“有些話,還是說開了比較好。”
閆曉曉眸光閃爍,側過臉囁嚅道:“最近學校里有一些關于你我談戀愛的謠言,我想……你是不是應該出面解釋一下?”
“解釋什么?”
閆曉曉擰著小眉頭,總不能讓她出去解釋吧。
鄭洛文笑了,聳了聳肩道:“都是我散布的,有什么好解釋的?”
閆曉曉:“……”
她對他的壞心眼還是認識的太少了。
“再說了。”鄭洛文一步步向閆曉曉走近,盯著她雙頰上的紅暈,輕笑道:“等謠言變成了真的,那就不叫謠言了。”
閆曉曉明顯能感受到他的侵略性,他越往前走,她就越往后退,看似遠離,實則節節敗退。
至于安橘那邊……
安橘一路沖到了住院部,薄斯傾住的是間單人病房,她想都沒想,直接推開了門。
里頭除了薄斯傾,還有三個護士姐姐。
薄斯傾躺在病床上,面色不說紅潤,但也沒到病入膏肓的程度,哪有鄭洛文說的那么嚴重,再看這圍了一圈的護士,各個殷勤,安橘的傻白甜下線,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小橘。”
原本一臉冷淡的薄斯傾在看到安橘后整個人都變了,像融化的春水,眸光亮的驚人,蕩開一圈圈漣漪。
安橘瞥了眼護士,氣鼓鼓道:“騙我很有意思是嗎?看來你這里也不需要我,我先走了。”
“別走……”
薄斯傾急忙起身,他的腿實在支撐不住他這樣超負荷運轉了,起的稍稍急了些,膝蓋便痛的站不起來,剛一下床就摔了下去,帶落了一地東西。
安橘聽到動靜回過身來,看他摔倒的樣子,她頓時責怪自己,連忙去扶他,緊張道:“有沒有事?是不是很疼?”
鄭洛文是夸大其詞了,可他說的都是真話,薄斯傾的腿確實傷的很嚴重。
護士們也趕忙過來,薄斯傾卻不要她們碰,抓著安橘的手臂,緊緊地抓著,額頭出了好些汗,頗為可憐道:“我沒有想騙你,別離開我,行不行?”
“好好,我先扶你回床上躺著。”安橘連連點頭。
薄斯傾滿意了,聽她的話回床,對護士們道:“麻煩各位出去吧,有事我會摁鈴的。”
合著又是個有女朋友的,護士在心里腹誹,但還是很體貼地幫他們帶上了門。
這間病房里終于只剩下安橘和薄斯傾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