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傾這次有所準備,也越發熟練了,察覺到她急促的收縮和哭叫,薄斯傾飛快抽插了幾下,當她要噴泄的時刻,他果斷拔出肉棒,眼見著一條透明的水液從艷麗的小騷穴中噴涌而出,長長地畫出弧度,噴得整個小屁股都濕透了,床單更是不能看。
薄斯傾雙眸赤紅,沒有哪個男人看到這種美景還不亢奮的,成就又自豪,不僅不覺得累,甚至還想再過分點。
只能說今天是安橘走背運的一天,偌大的城市,酒吧喝著酒都能撞上不該撞上的人,主動去了狼窩,送上門給人吃干抹凈,連骨頭渣都不剩,還認為自己占了便宜。
“不……”安橘這下累的連拒絕都說不出來了,剛開口,又被薄斯傾抱轉了身體,正面躺到床上。
薄斯傾這個色情狂是徹底把表面高冷給丟了,他拉著安橘的手讓她握住自己濕漉漉的大肉棒:“哥哥還硬著呢,小橘說怎么辦?摸摸看,哥哥的雞巴上都是小橘的騷水,小橘難道不該負責?”
不能跟吃素半輩子正在精蟲上腦的禁欲系講道理,他沒有理智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