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都能聽出來在干事,但程司韞什么人品他還是很清楚的,程司韞沒有那種好色的心思,也不會到處宣揚,他對女人,對性愛,就不感興趣。
戚伶伶也許能除外。
黎逸飛拍拍唐阮的背,摟著她削薄的肩道:沒事,他不會亂說話的,你的聲音也沒被聽見。
唐阮眼睛都瞪圓了,嬌嬌羞羞的,把黎逸飛可愛慘了。
他抱著她親嘴,失笑道:他知道我們同居,你指望他以為我們蓋著棉被純聊天?還有酒吧衛生間那次,我那么多朋友都在,你還勾引我,現在知道害羞了?
唐阮氣得咬他:都怪你!
怪我怪我。
黎逸飛趕緊哄哄老婆,他不介意全世界知道他和唐阮有多恩愛,但唐阮的聲音,唐阮被他肏的媚態,只能他自己看,唐阮一根頭發絲他都不給別人。
那個真實的唐阮,嬌羞又淫蕩的反差母狗軟軟,是只屬于他的所有物。
黎逸飛從不把與唐阮的性事拿出去說,更不可能刻意炫耀給那些男人聽,旁人頂多曉得他們感情好,不敢多說唐阮一句,不敢瞎問,更不敢開黃腔,沒人想惹他這個混世魔王。
唐阮讓他哄了幾句心里頭也沒那么不自在了,她清楚,黎逸飛的占有欲強,而且護妻不講理,她在他朋友那里能獲得尊重,是因為他事事維護她,尊重她,他不會允許任何人編排她,拿她取樂的。
起床啦唐阮推他。
起床是要起的,但在那之前,黎逸飛得先吃飽他每日享用的早餐奶。
兩人在床上廝磨了一陣,起床后唐阮趕他收拾房間,自己去做早餐,為了犒勞下辛苦的大狗,這頓早餐她做的很豐盛。
吃早餐時唐阮才想起來,自己今天約了光浩的人談合約。
她把這事兒跟黎逸飛說了。
黎逸飛當場臉色就不太好,酸不溜丟道:你的意思是,要我送你去見席商沉?
席總那么忙,怎么可能過來親自跟我談。唐阮對他動不動就吃醋的舉動感到好笑,湊過去親親他板起的俊臉,道:要不你陪我去,我也不想這么早就跟你分開,好不好?
行,好。
黎逸飛沒多大出息,唐阮獻個吻,隨便說兩句話,他就答應了。
醋勁大,卻對唐阮沒脾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