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逸飛檢查了下里面的白襯衣,袖口上也沾了些紅酒漬。
他咒罵了一句,要知道他身上這套是唐阮給他買的,唐阮挑的領(lǐng)帶配的色,他腕上的袖扣也是唐阮送給他的禮物。
黎逸飛小心地將袖扣摘下,放到一旁,一手解著扣子,一手拉開衣柜的門。
空的。
衣柜一打開,里面空空如也。
黎逸飛頓時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手剛搭上門把,何慧忽然從浴室里走出,開口道:門已經(jīng)鎖了。
窗戶也被封死了,你今天是出不去的。
她說完,慢慢走到黎逸飛面前,戴著那副黑框眼鏡,渾身只穿了件單薄的長裙,身材羸弱纖細。
黎逸飛終于明白古怪在哪了,整個房間的窗戶都關(guān)死了,空間壓抑沉悶,還飄著一抹淡淡的熏香味,他的房間里怎么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是他粗心大意,才著了他們的道。
這都是你們算計好的?!黎逸飛慍怒,他話音剛落,就感受到了更奇怪的地方。
原先他以為是他生氣的緣故,造成自己有些氣息不穩(wěn),現(xiàn)在他才意識到,他一團團的熱能匯聚在下腹,他的生理特征不受控地抬頭了。
那杯酒有問題。
黎逸飛推開何慧,快步?jīng)_到洗手間給自己催吐。
他就喝了一杯,藥效再強也不可能在腸胃里那么快消化,催吐至少可以緩解藥勁。
冰涼的水打在臉上,黎逸飛清醒了許多,他抹了把臉上的水珠,冷然地轉(zhuǎn)過頭,看著站在門口的何慧,咬牙道:熏香放哪了?
何慧抿緊了嘴不吭聲。
她不說,那黎逸飛就自己找。
這是個雙保險,假如他沒有喝那杯酒,屋子里的香薰就是另一劑春藥,他長時間被困在這里也會受到藥效的折磨,好在呼吸攝入慢,空氣會揮發(fā)很大一部分,他還有時間。
你找不到的,別白費力氣了。
黎逸飛猛地將手中的書封甩向她,怒道:你們到底想做什么?!
臥室里已經(jīng)被黎逸飛翻得一片狼藉,他站在堆滿雜物的地上,何慧被砸了個正著,捂著臉哭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但是我也沒有辦法
時間每過一秒,屋子里的熏香就會越濃郁一分。
黎逸飛幾乎翻遍了整個屋子,他呼吸逐漸不穩(wěn),汗如雨下,冷笑道:你沒有辦法?現(xiàn)在被困在這里的人是我,你們下藥,引我入套,現(xiàn)在來跟我說你沒有辦法?何慧,你裝什么無辜。
不是我,這些都是你父母和我父母的主意如果我不配合他們,我的母親會被停藥,我也會被趕出何家,我不能眼看著她死,我真的沒有辦法
何慧顫抖的肩頭猶如枝頭抖落的杏花,她柔弱可憐,卻讓人升不起一絲憐惜。
一個幫兇再怎么可憐,也是劊子手之一。
甜甜:還記得我之前說過小梨被下藥嗎?我的狗血下藥梗終于來了!雖遲但到
ouo好激動哦,我的狗血梗!!!
小梨:早知如此,還不如把我拴在老婆身上qwq
甜甜:啊你先堅持一下,考驗?zāi)愕臅r候到了
這文里面不正常的人很多,設(shè)定就是這樣,兩個原生家庭很不幸,依然在努力互相治愈的故事,ouo我以后一定要寫一本純純狗血文,我是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