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黎逸飛徑自走向唐阮,不相干的人看都沒看,眼睛里只有唐阮的存在,我買了電影票,我們去看電影。
前兩次都沒看成功,今天早上她留了張字條就出門了,黎逸飛都沒來得及跟她說話,他專程買了電影票,專程來甜品店,就是為了接她去看場電影。
陳瀚章緊接著道:阮阮,這么久沒見了,我請你吃頓飯,敘敘舊。
黎逸飛終于把視線轉移到了陳瀚章身上,他蹙了蹙眉,升起一種危機感,不悅道:你哪位?
陳瀚章很好脾氣地笑了一下:我姓陳,名瀚章,是唐阮的老同學,也是同桌。
兩個男人對上目光,彼此眼中的敵意一覽無余。
旁觀的戚伶伶都緊張了起來。
唐阮其實一個都不想選,她現在只想回家,躲進被子里好好睡一覺,她連跟黎逸飛說句話都困難,只要一看見他,那些情感就壓得她喘不上氣來。
阮阮,我們走吧。
陳瀚章雖不知道黎逸飛是誰,但他看得出唐阮的閃躲,唐阮甚至都不直視那個男人,他有把握,唐阮會選他。
別去。黎逸飛出聲,本能地抓住唐阮的手腕,死死地盯著唐阮,沉暗的眸子像凝著一團墨色,強硬道:跟我去看電影。
黎逸飛有些慌亂,忽然之間他沒有了自信,唐阮沉默的態度讓他不敢篤定,他很怕唐阮會接受陳瀚章的邀請,那種憋屈和緊張壓在他心頭,他整個人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仿佛下一秒,唐阮就會棄他而去。
陳瀚章看著他的手皺眉,他知道唐阮不喜歡被人觸碰,這樣還不甩開,只能說明他們關系不一般。
陳瀚章整理了下衣襟,審視道:這位先生,是唐阮的什么人?有什么資格干涉她的決定?難不成你是她男朋友?不然憑什么不允許她跟老同學出去敘舊?
唐阮也在期待黎逸飛的回答,只要他說是,她會毫不猶豫地跟他走。
黎逸飛久久沒有說話,氣氛凝固了起來。
他們之間的關系并不存在宣示主權這個說法,他沒有資格去占有唐阮的全部,她身邊出現再多男人,都不是他該過問的,他擁有的,是她愿意給,一旦她收回給他的那些權利,不再縱容他,那么在她面前,他什么也不是。
唐阮這么多天的糾結與痛苦,好像一剎那轉移到了黎逸飛身上,他感到巨大的酸澀在胸口蔓延,沉重的,悶悶發疼,卻又不得不忍著,讓他說不出話來。
明知道自己不該抱有任何期待的,唐阮自嘲地想,她又做錯了,每一次落空,都像是刀刀凌遲,卻總是不長記性。
黎逸飛。她控制著聲音,將他的手從自己腕上拿開,他扣的緊,指尖一用力,生疼生疼的,疼得她想掉眼淚,她抬起眸,忍著看了他一眼,低聲道:抱歉,我不能跟你去看電影。
黎逸飛清楚地聽到了她的拒絕,又覺得自己好像什么都聽不見了。
抓空的手漸漸冷卻,初春掉回了凜冬,呼嘯的寒意掠過,猶如一把尖刀,穿刺而過,她的背影,在他眼前失去所有顏色。
他好像終于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懼。
那是一種窒息感,叫人望而生畏,無論如何想抓住,都無能為力。
甜甜:修羅場雖遲但到!!
ouo記住這個陳同學,以后也是要考的!!
但不是前男友啊白月光啊什么的,沒有那種事
可以猜猜看?
小梨的刀正在慢慢開始
這才一點點呢~
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