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柔聲道:好老師,起來給我堆雪人。
如果說唐阮是幼稚的小女孩,那他就是頑皮的小男孩,他倆最多不超過幼兒園,偏偏又樂意縱容對方。
黎逸飛聽到了想聽的,心滿意足地從雪地里爬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白雪,接著堆他們的雪兔子。
兩人堆了半個上午,又從家里挑了根小胡蘿卜塞到雪兔子手里,再點綴眼睛和鼻子,雪兔子勉強成型,最大的缺點就是頭大身子小,有一只耳朵還缺了半塊,除了長得丑了點之外,可以認得出是只兔子。
像不像你?黎逸飛看看唐阮,再看看雪兔子,摘了她的眼鏡掛到兔頭上,挺像的。
我哪有這么丑。唐阮把眼鏡奪回來,看著這只丑丑萌萌的雪兔子覺得好笑,嫌棄道:你堆的太難看了,跟我一點都不像。
黎逸飛戳戳她的腦門道:小沒良心的,這好歹是我親手給你堆的兔子。
唐阮往后躲:沒良心也不能昧著良心。
那我把它毀了。
唐阮著急道:不行!你給我的就是我的,不能毀。
黎逸飛揚著笑瞥視她一眼,鋒利的劍眉舒展,昭示他的心情有多好。
唐阮反應過來了,他又在逗她玩,她脾氣見長,小性子使起來越發熟練,縮著寒冷的小手用腳輕輕踹他的小腿。
她沒玩過雪,手肯定凍僵了,黎逸飛又不會生氣,她高興怎么踹就怎么踹,他摘了她的手套,把她冰涼的手放進自己衣服里,貼著他的肌膚取暖,有他的體溫,她僵硬的手指很快就能恢復過來。
黎逸飛打了個冷顫還緊緊給她捂著,道:今年有沒有新年愿望?
新年愿望?
唐阮低著眼睫細想,如果可以實現,她最大的愿望,是永遠跟黎逸飛在一起。
上天好像聽到了她的禱告,雪忽然降了下來,大片大片的飛雪,落在他們的發上凝結成型。
漫天的白雪倒映在唐阮眼中,她對冬天的印象,原來是那扇小小的窗,還有狹窄陰暗的樓道,而現在,是和黎逸飛一起看過的初雪,還有他為她堆的雪人。
在這銀裝素裹里,他們是不是也算共白頭?
甜甜:甜嗎甜嗎?ouo馬上就沒有了嗷~
大概明天?大概后天?看加更情況,努力沖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