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
祝昊杰對她用強有難度,不管怎樣都會鬧出動靜,民宿畢竟是別人開的,有監控在,老板為了做生意不能坐視不管,而且會留下太多肢體上的痕跡,事后驗傷對他不利。
她不可能故意落單,那顯得太假,就算是用藥,她那么內向,跟他幾乎沒接觸,他給的東西她本就不該接受,收了不合乎邏輯。
請君入甕不是件容易的事。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把自己放在危險的境地。
大不了早點離開。
當晚,黎逸飛還是成功在唐阮房間里睡下了,第二天一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忍心吵醒她,走時都輕手輕腳的。
黎逸飛換好衣服又出去打聽了山上看日出最好的位置,預定了門票,準備明天帶唐阮去看日出。
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唐阮已經起了,他在她房間找不到人,找去了民宿的后院。
唐阮正跟祝昊杰坐在院子里,旁邊還有個程司韞,院中栽了顆老銀杏樹,石臺上泡了壺清茶,三人在那兒看遠處的山景。
唐阮坐在兩個男人中間,手里乖乖捧著茶杯,臉上的神色很拘謹,她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有再多的心眼她也社交困難,跟不熟悉的人多說幾句話都覺得渾身難受,更何況是跟祝昊杰這么惡心的男人。
畜生通常都不覺得自己是畜生,祝昊杰認為自己挺有魅力的,猥瑣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唐阮,笑道:唐小姐,我給你畫幅素描吧。
他是不缺女人,可他喜歡強迫女人,他就是享受女人那種掙扎恐懼,柔弱哀怨,卻不得不服從他的快感,他會在那種過程中找到他的自豪感,唐阮的身上就有柔弱又倔強的特質,是他喜歡的類型。
唐萱葉身上也有他喜歡的地方,姐妹倆各有千秋,可惜,不能同上。
沒等黎逸飛大步流星地走過去,就聽見唐阮跟祝昊杰柔柔地道:好,謝謝祝先生。
昨晚剛說過讓她離祝昊杰遠點,今天她就答應了人家,黎逸飛知道她有自己的打算,他無權干涉,可他怎么就那么不爽呢!
光看祝昊杰跟唐阮坐在一塊兒的畫面,他就想把祝昊杰丟下山去。
甜甜:這藥挺傷身,無獎競猜誰喝?ouo
咳咳,要過年啦,糖梨陪你們過除夕?加更珠珠沖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