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靈默勞累了一天,小逼被世兄吃了個透,奶頭被嫂嫂吸得腫紅,身心困靡地回到府中。所幸沉蘭真仍然未歸,大概被公務纏身,今夜歇在府軍衛所。
靈默放下心后,用過飯后眼皮微沉,依著案幾,不小心就睡熟了。
夜幕悄然垂盡,宵禁的鐘鼓聲迢迢回蕩,沉蘭真處理完如山的公務,又被同僚押著吃了幾杯接風酒,權當作整日的食膳。
他連軸轉了一天,踩著寂靜的月色,總算回到家中。
沉蘭真昨夜初次開葷,短短一日竟不知想起靈默多少回,才邁進寢室便看見小妻子的恬靜睡容。連枝銅燈下火光暖融,照耀著粉面半邊,眉眼清昳。只是衣領略微松散,往脖頸處漏出一片脂玉般溫潤的肌膚。
乖乖的,小小的,
是在等他回家卻不小心睡著了的妻子。
那顆曾應對十萬大軍可以從容守城,平心定氣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忍受無數輕視指罵的心臟,忽而心跳錚鳴,砰砰發燙,似乎才反應過來,他從前走了一條多么長而險的路,原來都是,為了碰見這么一個人。
但腳上的聲音仍然極輕,跟踩著蛛絲似的,
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沉蘭真面色冷峻,凝視靈默良久,心跳方漸漸平息,更深處的心火卻開始燃起,將思緒燒得一片空白。
終于,他俯身半跪,輕輕攏住燈火葳蕤下,妻子綿軟的臉蛋。
見風露漸重,靈默衣物還未換洗,沉蘭真輕輕橫抱起她,往澡室走。
浴桶的水早早熱好,侍人見靈默睡著,郎君又未回來了,便沒有喚醒靈默。
在沉府,但凡沉蘭真在家,沒有特定吩咐的時候,侍人是不可以主動幫靈默沐浴的。
靈默不知道,還沮喪覺得,是侍人們不親近她。
摟抱腰腹的手臂很穩,靈默猜想是那個力氣很大卻寡言的侍人阿蠻,習慣就將遮光的鵝黃眼紗蒙住眼睛,迷迷糊糊地縮在那溫熱的懷里。
阿蠻臉皮很薄的,每次給靈默擦身子,都低著頭,別著眼睛,不怎么敢看靈默。她力氣大,把靈默抱得穩穩當當。但是落在靈默身上的力道很妥帖,每一處都擦洗得很干凈。
說起來,這種讓別人幫自己洗澡的壞習慣,靈默也是在沉家才愈加不可收拾的。
靈默泡澡很容易就睡著,只是,沉蘭真不僅不像長輩一樣說教,還會進獻讒言,說讓他來幫忙好了。
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真的很舒服。
結果就變成,不是沉蘭真,便是侍人來幫靈默擦洗沐浴。
衣衫一件件解開落地,只剩凸著小奶尖的粉蝶褻衣,和隱隱透出陰阜的紗裙。水霧迷漫,漸漸把薄裙慢慢打濕,纖細曲線一覽無余。
靈默靠著桶壁,曲腿坐在水里,只露出肩頸以上,濕漉漉的黑發粘著額頭,很是乖巧。
“阿蠻”拿著濕軟澡巾,抬起靈默的手臂,輕柔地從指節、腕骨、肘窩開始揉拭。又用木瓢盛著溫水,慢慢澆在白皙身體上,從脖頸一路滑下肩胛,耐心地來回擦洗。
充滿繭子的手掌不小心碰到乳尖,雖然有一層小衣隔著,靈默的睫毛還是抖了一下。
……阿蠻的手,真的好大噢。
濕透的紗裙透著水光,被卷到腿彎,纖白的小腿被“阿蠻”握著,又換了條沐巾,從足掌、腳踝開始擦拭,力氣柔得奇怪,“阿蠻”也一反常態地,慢慢揉進了大腿的軟肉。
靈默急促嗯了一聲,夾緊腿根,水氣洇紅著臉,“阿蠻,不用你擦那里的,我自己來吧。”
于是“阿蠻”的手慢慢抽回。
伴隨幾件衣衫松落,又慢慢垂地的輕響。
“不是阿蠻。”
沉蘭真的聲音突兀響起。
靈默一愣,扯下眼紗,看見沉蘭真跪坐在浴桶邊,長衫濕透地盯著自己。
沉蘭真只是初次開葷,又不是不通情事,靈默出門的妝發衣容都是他一手打理,自然看出有些不對勁。等解開衣衫,小衣邊緣的紅腫奶肉露出,甫才匆匆一瞥,白皙腿根浮著淡粉掌印。
絕對不是他留下的。
內心慢慢變得沉重。
沉蘭真心里想,這一身的膚肉的痕跡,也不知道被按著舔弄了多少次。難道這兩年,每次他離京辦事的時候,靈默也會被人這么褻弄嗎。
也許都是因為他不在,讓靈默才不小心犯了錯。
不過,是他昨夜哪里做得不好嗎?
為何……昨夜才相擁而眠,第二天又去找了旁人。
靈默今日在陸家待了那么久,陸子璉又值休沐,那個人是誰不言而喻。
沉蘭真手掌摸到腰側,按了個空,才發覺自己閃過殺人的念頭,只是,十分不愿往陸子璉那里想。
他長在市井之間,那些淫俗的取悅女子體式不是沒有聽過。在軍營之時,也是從下吏摸爬起來的,那些穢俗的手段常從耳旁穿過,從未上心,此時卻一股腦地沖進腦海。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