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默努力含住那不斷狎弄的手指,喉腔間斷斷續(xù)續(xù)溢出嗚咽,“我…沒有……”
“是么…?可世妹都把我的手流濕了。”崔邈面色不變,捏著她的下頜,緩緩抽出沾著銀絲的指節(jié),自證似地,將一掌透亮的水光,攤在她眼底。
那張瑩白的臉蛋慢慢透出粉意,靈默小聲辯解,“是你要伸進來的。”
不知不覺,兩個人靠得很近,呼吸聲幾乎要纏繞在一起。靈默牽住他的衣袂,想幫他擦干凈,卻驚訝發(fā)現,在崔邈清頎的月白綢衫下,直接就能碰到緊實隆起的肌肉。
就像沉蘭真。
是披著禮義廉恥的野獸,一旦沒有人在場,就要露出桀淫本性,說起奇怪的話。
靈默悄悄,往后退了一點。
甚至體貼到崔邈的心情,沒有超過半臂的距離。
而對崔邈來說,就是她無動于衷,又疏離了起來。
他神色平淡,用那帕子擦凈手后,就塞入囊袖中。繼而長身前傾,肘臂一撈,就把她纖軟的腰身抱回懷中。
靈默的手掌推按在崔邈寬闊飽滿的胸膛,指尖傳來一陣又一陣灼熱鼓動,尚未察覺這是崔邈的劇烈搏動的心跳。
畢竟,崔邈神情嚴肅,如同面對什么洪水猛獸,十分嚴陣以待。
若非此刻他把下頜抵在發(fā)抖的細肩,長手一點點挑開旁人妻子的衣襟,掀起粉色團蝶小衣,將高挺的鼻梁慢慢湊進衣內,來回嗅聞。
靈默在他懷中一顫,又不敢用力推拒,只好用力閉上自己的眼睛,“不要,咬我了。”
她烏黑的眉睫不斷抖動,一副害怕又努力忍住的可憐模樣。
咬…?
那個鄙陋的沉氏,是咬了她那里多少次,含腫舔透了,才讓她害怕成這樣。
但是,她本該是自己妻子的呀。
“不會留下印子的。”崔邈周到地承諾,“被發(fā)現的話,我會娶你的。”
王夫人告戒過靈默,不可以輕信男子的話。靈默不免理解成了,崔世兄,要和她私通。
好像是跟夢里一樣的情節(jié)…
…會被旁人指脊梁骨的呀…
靈默嘴唇微張,驚慌地搖著頭,嘴上來回的卻只有那幾句,“不可以…”“這樣不行的……”細白的手指一點點推拒對方愈來愈緊的懷抱,想要轉頭后退。
不過,能夠退到哪里呢?
地方越來越小,到最后只有一張?zhí)茨景笌鬃鳛槠琳希瑳]有一絲逃離余地。
世兄高大的陰影已經籠罩下來,眉眼低沉,“世妹,怎么不躲了。”
“從前已經丟下我一次了,現在,還要再來一次嗎?”
靈默皺著臉蛋,慌慌張張,“不是的,”“沒有不要你。”
她這樣害怕,難道覺得他崔邈之會和那個粗鄙的沉氏一般嗎?
崔邈已然對著家傳的避火圖學了很多東西,是會叫她舒服的呀。
沒有再給靈默搖頭的機會,崔邈輕甩袍角,下一刻雙膝跪下,定定盯著靈默,緩慢膝行而來。膝蓋碾過檀木地板發(fā)出悶響,月白綢衫磨出深印。
“你明明喜歡我的。”
“不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靈默目光震顫,已然嚇住了,急忙回身,推著他的肩膀,“你這是…做什么啊,快起來啊…”
還是這樣的純善。
旁人一示弱就心軟。
于是教崔邈單手就能圈住她的手腕,而后一點點收緊氣力,捏出了淡淡紅痕。他滿意一嘆,“你心里,還是有邈之的。”
靈默不安地錯開視線,已然被崔邈抱坐在漆桌上。他依然雙膝著地,低了靈默半個頭,方才的威脅性一下子就沒有了。
只是青年世兄猝然地提起她的裙裾,仰起眉骨分明的臉龐,不容置疑地吩咐,“把裙擺抱好。”
兩面鏤花窗子開著,日頭明媚,映照出靈默泛著粉白的臉,嘴唇輕顫,“不要在這里,會被看見的……”
崔邈粲然一笑,唇角小痣熠熠,“早就都被支走了,不會有人看到的。”
靈默只好踟躕地攥緊外裙的裾角,任由世兄鉆進緗色襯裙內,擠開合攏的軟膩腿根。
沉蘭真今日體貼地給靈默換了紈紗襯裙,布料薄柔輕軟,以免磨傷軟肉,最里面的內襯只用一層細帶系住,穿脫簡捷。
這極其方便了崔邈,從足踝撫入腿根,輕而易舉地,就將內里最柔軟、薄白的裙紗剝落在掌心,置于指腹緩緩摩挲。
原來她是這個樣子的。
崔邈不是清心寡欲的人,從和靈默一起覺曉情思后,只能靠那些極其污穢的念頭發(fā)泄淫思,在軍伍中煎熬度過漫漫長夜。
世妹漆黑的眼瞳,秀氣的鼻尖,舌尖小小粉粉的,吸久了會生氣。腰肢細細一把,握著頂一下就抖得可憐。
僅僅臆想一下,性器就腫脹得糟糕,腺液洇濕襠褲。
而現在如同淫夢一樣,手掌直接攏住軟粉圓膩的屁股,無論是臀肉還是腿根,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