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日之間,物換星移。這一日,靈默從陸府回來后,就一直躲在房間里雕木頭。
很落落寡歡的模樣。
跟著她的護衛搜腸刮肚,答夫人從陸府回來后就這般。沉蘭真默了半晌,推門的時候換上往常的笑意,他捧著生辰禮物,笑意盈盈遞到她面前,“怎么了,有什么心事么?”
靈默:“沒有。”
竟一眼也沒有看他。
沉蘭真奉命與外邦和談,因靈默十八歲生辰到了,日月奔趕,半月的路程縮到七八天,還是錯過了。
他拿著的是番邦上貢的夜明珠,晶瑩碩大,皎皎如月盤,是柔然王室一直供奉的寶珠,據說有清心明目,平安鎮邪的功效。
靈默偏頭看了看他手上的珠子,光色流轉,一眼就能看出它的貴重珍稀,可也只是偏頭看了一下,便轉回頭,“沒關系的,朝事要緊。”
她總是這樣,什么毫不在意。
沉蘭真的手指微微收緊,眉眼帶笑,“是不喜歡它么?怪我錯過了你的生辰,還是我哪里惹你生氣,怎么今日一直懨懨的?”
靈默的嘴唇微張,耳邊還回蕩著兄長陸璉所說,“崔邈要回京了。”
“聽說是來上京養傷的,你不要心軟。”
到底沒有問出,當初說要好好照料的世兄,怎么轉眼間,嚴重到了要上京求醫的地步。
她只好想了個理由,“不是生氣。”
“嫂嫂坐月子,想要我回陸府陪她一段時間,我在想這件事。”
沉蘭真果然還是微笑,“原來是這樣,只是我們很久不見了,靈默,你也體貼一下我,好嗎?”
他思及孩子,他心中一動,想著,“若是我與靈默也有個孩子……”會不會得她喜愛多一些,會不會不再那么依戀陸子璉,而是想著他和孩子。
這樣的念頭有了,接下來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這叁年來一直沒有做到最后一步,是想著靈默年紀小,不想過早縱欲傷了身體。
他攏了燈火,撥下紗帳,是要做那種事情的意思。
從新婚開始,沉蘭真就知道自己到腰腹背后的地方縱橫的傷疤,極是難看。靈默連陽具都會嫌惡,更不要說這些疤痕了。因此往往不是遮著靈默的眼,便是吹了燈火,好在靈默不曾說過什么。
果然,靈默摁著他的肩膀,就勢坐在他身上。
快幾個月沒有做,她也有點…想念。
纖腰雪膚的妻子,慢慢解開衣襟系帶,挺出兩只又白又粉的奶兒。
沉蘭真一手捧起奶根,指縫間溢滿細細的乳肉,“長這么漂亮,是不是就是給夫君吃的?”他忍不住用力,捏了下小奶尖,“阿默挺好腰,再給夫君吃吃。”
靈默受不了他在床第間便變得放蕩的模樣,坐在他另一只長臂上,自己扭著腰肢磨著。
他臂膀間都是硬實的肌肉,手臂上青筋凸起,沉蘭真探到濕意,便知道她想要了,低低笑了,“你方才那樣冷淡,我還以為,你沒有半點動情。”
靈默靠在他懷里,埋著粉白的臉,聲音小小的,“郎君,想要。”
他襠下的性器早就頂出一圈形狀可怖的巨包,卻開始拿喬,“這叁個月,有想過我么?”
靈默的臉蛋微微皺著,“有的。”
每兩日都有書信提醒她,沉將軍雖在千里之外,卻始終盯著著上京的人和事。太不舒服了。
沉蘭真吹了兩叁個月風沙,手背都曬出蜜色,捏著雪白的小腿,映入眼簾的色澤極為分明。他喉嚨發緊,伸手剝開逼口,絨絨的陰毛蓋住??肉??縫,紅潤的肉珠還滴著水,很急切地用手指探入?????逼口?????之中來回???抽???插,還要說著,“阿默連這處的毛長盛了,書上說,這樣的人,淫欲很重呢。”
沉蘭真的驢吊雖丑碩,卻會定期剃毛,因此靈默確實只看過他身下干干凈凈一根大吊的模樣。
靈默臉蛋潮紅,最后只憋出來,“…你,亂說…”
隨著手指在穴道里抽插的速度加快,沉蘭真視力好,可以把妻子的動情看的一清二楚,眼睫的顫動、面色的酡紅、繃緊的腰肢、軟白的??奶???子?????蕩著乳波……
平常冷冷淡淡的人,到了床上卻露出這樣情態。
漆黑的發絲被汗水濕漉漉地,黏在瑩白的臉上,靈默爽快完了,仍然善心地,等著沉蘭真也射出來,便好休息。
沉蘭真哪里看不出她的想法,甩手拍了拍小逼,“好沒有良心,用完我的手指就想睡覺。”他將兩條白腿掰開,被插開的逼口翕合著對著自己的陽根,才頂著戳了幾下,軟膩的肉唇被壓得東歪西斜,穴道的紅洞露出來小小一線。
沉蘭真道,“你摸摸它罷。”
靈默以為他要射了,只能含含糊糊地摸了一把,沾了一手黏糊糊的腺液。
沉蘭真嘆了口氣,“到底還是嫌它丑……”
那碩大的陽物還往腿心鉆弄,靈默又流了些水,輕聲反駁,“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