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累的啊。”
就像安清理解不了雅利奇一刻都閑不下來的性子,雅利奇對她也有許多頗為不理解的,就比如眼前。
“額娘,這雪景您年年都看,都一個樣,看來看去不膩嘛,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啊。”
安清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沒好氣道:“那飯你還天天都吃呢,也沒見你少吃一頓。”
雅利奇小眉頭不由皺了下,覺得她額娘這話說的頗為沒道理了些,“那能一樣嘛,不吃飯會餓死的,但不看這雪景又不會死。”
安清:“……”
好吧,她承認這丫頭說的也有些道理。
但話又說回來,人在溫飽滿足的情況,有些精神追求不也是人之常情嘛。
她擺了擺手,故作高深道:“說了你也不懂。”
雅利奇撇了撇嘴,又來這一套,每次說不過自己,都用這種話來敷衍自己。
這有什么不懂的啊,說到底,不就京城那些女子最喜歡做的附庸風雅之事嘛。
“額娘,你真是一點不像是草原兒女。”
安清‘嘿’了一聲,“臭丫頭,我不像草原兒女,你像啊!”
雅利奇揚了揚下巴,很是驕傲地回道:“我像啊,外爺、外奶奶,還有舅舅四姑姑他們,都說我像啊。”
安清瞥了她一眼,成吧,這丫頭身上那種自由不羈的性子,確實是挺像的。
“成了,你像,你最像好了吧,不想看雪就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去,別擾了別人的雅興。”
雅利奇默默閉上了嘴,不是她想看雪,是這大雪天的,阿哥和哥哥們都不在,家里就剩下額娘自己,她不留在這里也沒處去啊。
于是,她只能雙手托腮在那百無聊賴地看著雪景,心里想的卻是好無聊啊,要是能出去騎馬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