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打開了思路,別說,還真有可能啊。
畢竟,現下回想起來,兩人很多時候在床上都是她主動的!!
安清似是突然發現了什么大秘密,一臉詫異地看向胤祺,“那個,其實麥冬醫術還可以,要不讓她給你……”
胤祺愣了下,一開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但當他隨即反應過來時,頓時就氣笑了。
他一直知道安清是個很大膽的女子,房事上也向來不扭捏,有時候還會主動來招惹他,甚至還理直氣壯地表示,他們是夫妻,都是天經地義的,她不睡他睡誰?
她當然能睡他了,也只能睡他!
可是,他是怎么都沒想到她竟然會……
事實證明,脾氣再好的男人也容不得別人對他那方面的質疑,于是當天晚上,安清便為她的口不擇言付出了代價,直接被折騰到了月上中天。
第二日起來,她扶著酸痛難耐的腰肢仰天長嘆,胤祺他不近女色個屁,哼~就是單純覺得把曹寅的人留在身邊麻煩!
康熙在江寧府又待了些日子,依舊是東奔西跑,忙的不亦樂乎,連帶著胤祺等人白日里也都根本見不到人影。
四月二十一日,御舟離開了江寧府,一路再次來到了揚州,也開啟了此次南巡的回程之路。
康熙回去這一路上也沒閑著,再次召見李光地等人商討治河事宜,真的是把天子日理萬機貫徹的透透的。
唯一有區別的是,回程路上康熙除了把胤祺、四阿哥和八阿哥帶在身邊參與政務外,還會時不時帶上了九阿哥和十阿哥在身邊學習,樂得兩人每次見到安清都笑的沒眼看。
回程順風順水,他們一行人于五月十七日回到了京城,徹底結束了此次南巡。
安清帶著紫蘇和麥冬重新回到了闊別三個多月阿哥所,首先迎接她們的便是翠柳的大熊抱。
“嗚嗚嗚,主子,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都想死你們了!”
翠柳死死地抱著安清不撒手,安清被她勒的不行,哭笑不得道:“我看你這不是想我,是想謀殺親主啊,快點松開,不然你主子我就要被你勒死了。”
紫蘇和麥冬聞言,忙上來把翠柳拉開,“你這丫頭怎的還沒輕沒重的,主子連日來舟車勞頓本就乏的很,你就別添亂了。”
翠柳不情愿地噘著嘴,控訴道:“紫蘇姐姐,你和麥冬姐姐倒是好,陪著主子在外面快活的緊,自是不知道我和春曉守在家里的苦,瞧見沒,我這都想你們想瘦了。”
紫蘇忍不住給了她一個白眼,“臭丫頭,你少來,瞧瞧你這臉又圓了一圈,這些日子定是沒少讓春曉給你做好吃的吧。”
麥冬也忍不住打趣地看向春曉,“春曉,你是不是每日都要開上三回以上的面包窯,來給翠柳這丫頭做吃的啊。”
翠柳立馬抗議道:“麥冬,你少污蔑我,我才沒有!”
說罷,她還一臉委屈地看向春曉,希望她給自己作證。
春曉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本正經地替她解釋道:“確實沒這么多,也就一日三次吧,沒有以上。”
聽到這話,眾人先是一愣,隨即相繼笑的前俯后仰,翠柳也惱羞成怒地追著春曉打。
看著幾個丫頭打打鬧鬧的,安清眼里滿是笑意,不得不說,這熟悉的場景確實還挺想念的。
還有這以小喜子為首滿院子熟悉的人,熟悉的紅墻綠瓦,她終于有些理解那句‘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狗窩’的話了。
“這次南巡給大家都帶了禮物,紫蘇,你去分一下吧。”安清道。
眾人立馬歡呼出聲,一擁而上幫著紫蘇搬東西,分禮物。
安清笑著搖了搖頭,帶著翠柳和麥冬進了屋子,“這幾個月宮里怎么樣?”
翠柳回道:“放心吧,主子,一切都好。”
然后,她言簡意賅地把她們這后院和宮里的情況說了下,確實一切都挺好的。
但當說到八公主時,翠柳突然頓了下,“就是章嬪娘娘有些不好了,太醫說,應該就是這幾個月的事了。”
安清不由一頓,隨即默默嘆了口氣,世事無常,生老病死是最無法掌控的,只是苦了八公主兄妹幾個了。
她看時間還早,便讓紫蘇把南巡途中給八公主準備的東西都收拾了出來,然后便直接去了趟兆祥所,去看看八公主。
安清過來時,八公主正準備去她額娘那里,看到她后不由一愣。
“五嫂,你怎的這會就來了,我還說明個去瞧你呢。”
南巡的大部隊今日回來的事,在這宮里自不是什么秘密,八公主本想著安清這一路上舟車勞頓,便想著讓她休息一日,她明日再上門去。
只是,她怎么也沒料到安清竟這會直接過來了。
安清瞧著面前的小姑娘,默默嘆了口氣,她又瘦了不少,讓人瞧著實在是心疼的很,“八妹妹,你這樣可不行,你額娘見了也是會心疼的。”
八公主不由一愣,立馬明白了安清這定是聽說了她額娘的事,才回這么倉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