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場的外圍也是能獵到一些兔子野雞之類的小獵物,春曉就地就給她烤了,撒上調味料后,簡直不要太香。
有時候她也去找四福晉一起,但慢慢發現她并不愛這種活動后,也不再勉強她了,只能說四福晉和四阿哥真是天生一對,兩人都有宅的屬性在身上啊。
這會四阿哥是沒法子,必須陪在康熙身側,但四福晉沒有這個煩惱啊,于是她便整日悶在帳篷中,安清瞧著都不明白她來這趟草原行的目的在哪啊。
當然,也有可能是不得不來,身不由己罷了。
安清這整日在草原上晃晃悠悠的日子,仿佛回到了未出嫁前,那會她也是經常這樣騎著馬漫無目的的閑逛,過的簡直不要太悠閑自在。
不過,有人歡喜有人愁,而此時愁的就是烏日圖。
他悶悶不樂地坐在安清的帳篷內,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怨氣,“我明明就比特木爾小兩個月,為什么他就能去參加圍獵,阿爹和爺爺卻說我還小,過去就是添亂,不讓我跟著。”
安清摸了摸他的腦袋,安撫道:“你阿爹和爺爺這么做也是怕你有危險,等過兩年你再大些,就能去了。”
烏日圖卻顯然接受不了這個理由:“咱們草原男兒怕什么危險啊,再說了特木爾馬術和騎射功夫比我差遠了呢,那他進去豈不是更危險。”
這也是烏日圖始終想不明白的,不僅特木爾去了,好些年齡與他相仿的伙伴都被他們阿爹帶進去,為什么偏偏他就不行。
想想就好氣餒。
安清默默嘆了口氣,她大概明白她阿爹和大哥的考量,估計是覺得此次他們部落出了風頭,不好在張揚了,沒看他三哥都收著了嘛。
要不然以她三哥那騎射功夫,在此次圍獵活動不可能這般寂寂無名的。
“行了,反正都不了了,還想他做什么,你有這功夫還不如想想待會想做什么,正好今個姑姑得空,就陪你玩一天吧。”安清道。
烏日圖一聽安清要陪他耍,立馬精神了起來,“姑姑,咱們賽馬去吧。”
看著小家伙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安清挑了下眉,“怎的,想和姑姑比比?”
烏日圖露著他那一口大白牙,使勁地點了點頭,“想!”
安清伸手彈了下他腦門,“那先說好啊,輸了可不能哭鼻子。”
烏日圖小胸脯一挺,“姑姑你竟小瞧人,爺爺都說我今年馬術進步很多,倒是你,這一年在紫禁城也沒怎么騎過馬,誰輸誰贏還說不定呢。”
安清‘嘿’了一聲,很好,這臭小子是知道怎么激起她勝負欲的。
于是,一大一小兩個勝負欲爆棚的兩人,牽著馬來找了塊空曠的草原,開始了他們這一場時隔一年多的比試。
安清一開始還信心滿滿,因為去年兩人比試時,她可是甩了烏日圖一大截的,然而隨著兩人的馬剛跑起來,她便明顯發現不對勁了,烏日圖這小子竟能追的她這么緊。
要知道這擱以前可是從沒有的事啊,難道真被他說準了?
事實證明還真是,這一圈跑下來,安清竟真的輸給了烏日圖!
從馬上跳下來后,她驚訝地看著他,道:“你小子可以啊,這一年竟進步這么快。”
當然,安清也承認,這一年沒怎么騎馬,她的馬術確實退步了些,但烏日圖的進步也是顯而易見的。
烏日圖似是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贏,從馬背上跳下來后,一臉詫異地看著安清,“姑姑,我真贏了你了?”
安清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沒錯,小伙子,恭喜你贏了。”
誰只他竟又問了一次,“我真的贏了姑姑你?”
安清‘嘿’了一聲,“你臭小子有完沒完了,故意的吧你!”
說罷,她就要舉起拳頭去捶他,烏日圖立馬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誤會誤會。”他笑的很是欠揍。
安清直接扭過頭去,懶得搭理他,這臭小子就是向來最擅長蹬鼻子上臉,不能讓他太猖狂。
烏日圖笑呵呵地擠到她身邊,說道:“姑姑,我贏了你,是不是代表我也能贏小叔叔了。”
他口中的小叔叔是伊德日。
安清聞言,默默地瞥了他一眼,“少年,有夢想是好的,但要腳踏實地,少做夢!”
烏日圖一聽這話不樂意了,“我什么時候做夢了啊,是小叔叔說的,他賽馬從未贏過姑姑你啊,那我現在贏了姑姑,那我豈不是也就是贏了小叔叔,這有什么不對嗎?”
“當然不對了。”
安清還沒得及反駁,突然從兩人身后傳來了一陣笑聲,她扭頭看過去,竟看到她大哥、二哥和胤祺三人竟不知來到了姑侄倆的身后。
“你們怎么來了?”安清驚訝道。
胤祺指了指身后不遠處,笑著回道:“方才和大哥二哥在那邊看你們在這邊賽馬,便過來瞧瞧。”
安清“哦”了一聲,還沒得及說話,旁邊的烏日圖就按耐不住了。
他走到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