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有的不行。”安清稍稍停頓了下,道:“關于我阿爹這些年帶著我們部落的族人墾荒耕種的事,想必爺也聽說了吧?!?
胤祺點了點頭,“皇阿瑪和我們兄弟說過一些?!?
關于如今科左后旗的半農半牧的模式確實做的很好,墾荒耕種之事上更是甩了其他蒙古各部不少,他皇阿瑪也對此贊不絕口。
安清輕‘嗯’了聲,繼續說道:“可我們科爾沁的人祖祖輩輩都是馬背上的民族,本就對農耕之事不擅長,所以,在這個過程中也遇到過各種各樣的問題,天災這種就先不說,這種是人力無法抵抗的,但有時候莊稼頭天還在地里好,第二日卻成片成片枯了葉死掉了,再或者就是突然生了病蟲害等等,以至于我們族人辛辛苦苦了大半年卻收成寥寥無幾,甚至是顆粒無收?!?
說到這里,她不由嘆了口氣。
胤祺以為她想到了那些事難過,抬手拍了拍她肩膀進行無聲的安慰。
安清笑著沖著他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無事:“所以呀,我便開始琢磨,我就覺得既然人生病了可以治,那為什么莊稼就不可以呢,于是我便翻閱許多的醫書,在各個莊子上開辟不同的試驗田進行各種不同的嘗試,至于什么是試驗田嘛,你可理解為和皇阿瑪的豐澤園有異曲同工之處,就這樣日積月累也算得出了些法子,石灰水浸種便是其中之一,還有一些其他的植物源農藥?!?
胤祺聽完這番話,下意識點了點頭,對啊,人生病可以治,那莊稼自然也是可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