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斗,但也從來不是個任人欺負的主。
對于之前劉佳氏幾次的挑釁,不管有意也好,無意也罷,安清只當她是小打小鬧,懶得同她計較,但這次卻不同,劉佳氏觸碰到她的底線了。
那便不能再輕拿輕放了事了。
“福晉,劉佳氏您準備怎么處置?”
翠柳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下一秒就沖進東配殿去手撕了劉佳氏。
處置劉佳氏?安清卻搖了搖頭。
她雖為福晉不假,但劉佳氏也是上了玉蝶的側福晉,又有寵有子,也不是她想處置就能處置的。
“可知爺現在何處?”她看向小喜子問道。
小喜子回道:“奴才方才讓人去打聽過了,爺已經從衙門回來,此時應在前院的書房。”
安清輕點了點頭,一拍桌子決定道:“走,帶上那個漫兒,咱們去趟前院。”
說到底,這是胤祺的后院,她是他的福晉,劉佳氏也是他的愛妾,那這官司定是要找他斷上一斷的,她又何必在這自尋煩惱呢。
再者說了,外面那些子流言可不是她這個初來乍到之人能處理的,最后可不還是得胤祺來擺平才行。
“對了,翠柳,你去書房把劉佳氏之前的那些賬本也都帶著。”安清交代道。
翠柳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眼睛不由一亮,“好,奴婢這就去取。”
安清來到前院時,胤祺正在書房與人議事。
關于夏至地壇祭祀貢品之事,他皇阿瑪終還是不甘心的,昨日在乾清宮,他皇阿瑪最后還是交代他們繼續尋與那株相似的牡丹,說是不到最后一刻都不放棄。
于是,戶部尚書馬齊和禮部尚書張英負責繼續督促洛陽那邊,而他和四哥則要在在京郊附近繼續尋,只是這次不需要他們親自跑了,只需各自派人過去就好。
兄弟兩人分工行事,胤祺負責北面和東面,他四哥胤禛負責去派人去南面和西面找。
這會胤祺就是在給手下的人安排搜尋任務,務求做到所到之處不放過任何可能。
第19章 五福晉19
“主子,福晉來了。”
胤祺這邊剛忙完,他的貼身太監馬祥就進來稟告了。
安清來了?
胤祺不禁有些意外,她平時無事可從來不會主動來前院,“來多久了,她現下在哪?”
馬祥回道:“來了有一會了,方才您還在忙,奴才便將福晉帶去了隔壁的耳房。”
胤祺輕點了點頭,動作也沒含糊,抬腿就要朝著隔壁走去。
但他還沒走兩步便被馬祥給攔了下來,“主子,奴才還有要事要稟報。”
他頓了下,道:“奴才想,福晉應也是為了此事而來。”
胤祺皺了下眉,問:“何事?”
馬祥簡言意賅地把外面流言之事稟報了一番,他講完小心翼翼瞥了眼胤祺,果然見對方臉色早已黑如墨汁。
“簡直是一派胡言!”胤祺氣的猛拍了下桌案,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之感。
馬祥縮了縮脖子,一時之間也有些分不清這怒火是對誰的了。
畢竟,福晉這事若是真的,外面又傳的這般腥風血雨,自家主子難免會覺得面子上掛不住的。
胤祺搭在桌案上的手緊握成拳,冷笑了一聲,道:“這宮里聽風就是雨的毛病還真是一點沒變啊,那基肥用的明明就是草木灰,哪里來的糞肥,簡直就是信口雌黃!”
馬祥本來在聳拉著腦袋,盡量降低自己個的存在感,誰知卻聽到這話,不由愣了下。
他抬起頭,有些錯愕地看了過去:“主、主子,您知道這事?”
胤祺瞥了他一眼,微微頷首道:“福晉之前同我說過,我同意了的。”
馬祥提著的心瞬間放了下來,默默長呼了口濁氣。
他還以為福晉這事是瞞著主子做的呢,要是這樣可就比外面那些流言遭多了。
馬祥突然覺得之前有些小瞧安清這個福晉了,他自小就在胤祺身旁服侍,在這后宮中也算是見過形形色色的女子,這其中不乏有出身顯赫貴重的,但她們身上基本都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太過傲氣。
誠然,顯赫貴重的出身也讓她們有驕傲的本錢,但正是這種從骨子帶來的傲氣,也讓她們有時候做起事來自然也是我行我素了些。
平常與旁人相處倒還好,畢竟身份在那擺著,但若是為人妻妾后,與自己個夫君相處,這就成了一個很致命的缺點。
就拿當今圣上來說吧,他向來最是推崇出身,像那些出身滿蒙勛貴的妃子,從位份上來自然是其他嬪妃無法比的。
但如今回頭瞧,那些妃嬪中又有幾人是真的受寵的呢,甚至連善終都未做到,基本都是早早便香消玉損了,三位皇后是如此,幾位貴妃和皇貴妃也是如此。
反倒是那些出身平常些但受寵的妃子瞧著笑到了最后,像如今的惠宜德榮四妃,家里都是內務府包衣出身,卻能晉升到妃位,現下宮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