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身著一身月光白錦綢里衣,雙腿屈于胸前,長發(fā)隨意地散著,眉眼如畫,朱唇皓齒。
只是,那雙大大的杏眼突然開始不由使喚,上下眼皮開始直打架,昏昏欲睡了起來。
胤祺沒有任何猶豫,放下了手中的書,起身走了過來。
聽到動靜,安清突然回過神來,側身仰頭看了過來,眼神中還殘留著一絲未散去的迷離。
“困了?”胤祺問。
安清眨了眨眼,“有點。”
胤祺微微頷首,“好,那便安置吧。”
說罷,他便抬腿進了側間的浴房,頗為利索,獨留下安清一人在原地,大概呆滯了半分鐘后,她也想開了。
也行吧,安置就安置,總歸這廝技術還可以,自己也不吃虧。
她邊默念了著后世婚姻法中的夫妻義務條款,邊悠悠地爬上了床。
然而,事情并沒有朝著安清想的方向發(fā)展,在她期期艾艾地等待下,胤祺卻直言道體諒她初經(jīng)人事,今晚決定素睡。
可這會時辰尚早,漫漫長夜,總得做點什么才好打發(fā)時間,思來想去也只有蓋著被子純聊天最合適了。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安清的眼皮又開始不聽話。
“你西暖閣游廊前擺著的那排花盆是做什么用的?”胤祺突然問道。
他方才過來時,在院子遠遠便看到了,整整一排,目測得有十幾二十個的樣子,里面也每種花,就是空空的一個盆。
安清猛地清醒了,對哦,她就說有什么事情忘了!
院內(nèi)那塊地雖然隱蔽,但總歸是要和胤祺打聲招呼的,畢竟這可是他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