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周感受得到許宥初的情動狀態,卻沒想到許宥初似乎要在此時將唐周辦了。他現在的狀態,看起來真像要把唐周給辦了似的。唐周輕輕喘著氣,說不了話,去握住許宥初的手腕。許宥初才稍微抬起腦袋來,說了一聲:“小娘,你疼疼我。我難受得厲害。”他抓著唐周的手,將唐周的指縫里都插入他的手指。
他靠在唐周的肩頭,另外一只手依舊揉著唐周的衣服布料,唐周感受到他的力度,那血肉如此脆弱,似乎也要在許宥初的揉弄之下破碎,唐周到底忍不住從胸腔里發出悶哼。因為克制著盡量不發聲音出來,這聲音又細小又薄弱,聽起來極為可憐。
“小娘,我實在難受得厲害。我的心里難受得厲害,你親親我,我才會好一些。我以為你死了,我當時難受得想要死了,只是許家的事情,到底還是需要我來處理,我只能一直先處理許家的事。還好小娘還活著,還好小娘沒事。我實在難受得厲害。我喜歡小娘,我十分喜歡小娘,我想我這輩子都沒有這般喜歡過一個人。小娘,你就疼疼我吧。我難受得快死了。”
他帶著顫意的聲音從身后傳遞過來,唐周聽聞他這聲響,也感知到他胸膛的震顫。知曉許宥初這番話,是真切的,也是從他內心深處發泄出來的。
唐周也知曉,他們每一個人都以為他死了,心里擔心害怕極了,只要見到唐周,要不是其他別的什么原因,其實唐周并不意外會看見他們抱著自己痛哭。唐周聽了許宥初這番話,到底也沒有說什么,許宥初的雙手抱著唐周的腰身,將唐周抱起來些許,隨后更是讓唐周的長衫下擺并未蓋在他的膝上了。
兩人之間就隔著一層布料緊貼在一起。唐周本來就被扣在許宥初的懷里,許宥初任何模樣,唐周都知曉得一清二楚。許宥并未繼續舔吻著唐周的頸側,而是又將占地轉移到了唐周的耳根處,唐周最怕的就是被親吻那處。
一旦被接觸,唐周便無法控制自己,他急急地發出喘聲,感知到許宥初的手將他幾乎脫盡了,就只是在他的身上還罩著一件長衫而已。唐周的雙眼有些迷蒙,看著那亮著細碎燈光的吊燈,只覺星點一般的光亮,也全數掉入自己的眼睛里。
許宥初炙熱的體溫貼近過來,唐周聽到許宥初說:“我到底還是想要等和小娘完婚的那天,讓小娘徹底成為我的。”他一邊說,一邊又將吻落在唐周的后頸處。
唐周倒是看不見,感覺像許宥初這般的吮吻,不知道要在他的脖頸處,或者耳根處,留下多少的痕跡。許宥初說道:“只是我抱著小娘,我情難自禁。我到底還是希望小娘,到了那天才是我的。小娘在這么多男子之間周旋,可被其他男人吃了?”這樣問了一句,又輕柔地解釋了一聲說道:“我只是問問,小娘到底和幾個男人混過,我倒是不介意的。只要小娘最后是我的就好了。小娘和我說清楚,到底是多少個男人,我將我們結婚的請帖,都給他們一一發去,你說小娘,我這主意可好?”
他嵌入而來,與唐周進行緩慢的摩挲。唐周也感覺他的指尖所帶的熱意。他有些昏沉,卻也聽得清楚許宥初說的話語,唐周搖了搖頭。許宥初觀察著唐周的狀況,自然知曉唐周的這個舉動,于是便又湊近過來,詢問道:“小娘搖頭,是難受?還是說你并未與他們共眠過?”
唐周被許宥初掐住。唐周被逼迫得張開口來,差些就要說話了,最終還是只能搖了搖頭。許宥初的吻遞過來,落在唐周潮潤的唇瓣上。許宥初的唇舌也嵌入進來,輕輕舔吻唐周的嘴唇。
然而許宥初的動靜,卻相當之大,近乎要將唐周翻天覆地般的掀涌。唐周被他抱在這膝蓋之上,也只能承受他的吻與接觸。他的手也緩緩摩挲唐周的腰間。順著衣服布料,又如剛才那般揉搓著。唐周只覺被他揉過的地方,也都是熱脹得厲害。更何況還有許宥初的親吻,以及許宥初的舉動。許宥初用唇瓣摩挲了唐周的嘴唇一番。
他輕聲與唐周說道:“小娘是沒有與他們更加深入了?”
唐周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得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
許宥初的動作更大了一些,差點將唐周從他這膝蓋上弄翻下去。唐周也已然感知到,自己那層脆弱的皮肉,也近乎要被穿破。唐周不得不腳上用了些力氣,似乎要從許宥初的身上逃離而去。許宥初的手攬著唐周的腰身,卻并未用力按住他。
因為兩人此時都知曉,若是如此,那便會傷著唐周了。唐周的身軀上起了一層薄汗,許宥初還是不依不饒地按唐周吻著。似乎聽聞了唐周剛才那一番話,許宥初更為激動了。
唐周也確實感覺到許宥初更加激動,若不是許宥初尚且還有一絲理智,唐周或許還真要交代在此時。許宥初總算將吻暫時離了唐周一些,他和唐周說道:“我真高興。我真高興。這樣他們若是知道,你成了我的妻,知曉我才是你的第一人,他們到底有多生氣,我想想我就極為興奮。”
唐周睜開眼睛來。他的雙眼已經全數都是這迷蒙的光色了。唐周張著紅潤的嘴唇,在這潮熱當中困難地呼吸著。唐周看著許宥初眉眼之間的高興與得意,唐周稍微回了點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