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抵觸過去,嗅著唐周的味道一點點湊近過來。他距離唐周這樣近的距離,他這張陰晴不定的臉上,本來還滿是柔情,現在又極具狠厲了。
“我不知道我會做什么。我是說,我不知道會對他們做什么。如果你更愿意和他們待在一起,我想我會想辦法解決他們。就像當年我開車撞了謝郢。當年是為了權勢,現在是為了你。”他陰狠地笑起來,他說:“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