鏈栓住他,你還想叫我原諒他不成?”
“他這么跟你說的?”長公主神情有些微詫,而后道,“他還在給他親父留著面子,可真是一點都不像我,簡直像極了他那個親父。”
褚時英臉上表情悉數落了下去,“什么意思?”
長公主嗤笑一聲,“褚鮮腳上的鐵鏈是我鎖住的,他總想渴望外面的世界,我便要絕了他這個心,鐵鏈鎖上后,他好似就有些瘋了。
他是逼雪兒用鐵鏈,一圈一圈給他纏上的,可能這樣的痛苦,會讓他好受些,也能控制他總忍不住輕生的身體,所以我看啊,他也根本不想死。”
褚時英看著面前美麗的女兒,閉了閉眸,她說:“他那是,為了呂雪,故意讓自己多活些時日的,就你……罷了。”
跟她這種把感情當樂子的人,還有什么好說的。
秦歧玉開口:“長公主若是無事,便請回吧,我們已經知道了公子雪病了的消息,自會前去探望。”
長公主哼笑了一聲,“別急啊,我今日是啰嗦了些,只不過褚鮮的事,也就能同你們說道說道了,這里也沒什么認識他的人。”
褚時英的手都快把秦歧玉給抓青了,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長公主但說無妨,您今日來,到底什么目的。”
長公主看著她,揚著下巴說道:“雪兒既然是褚鮮的血脈,褚鮮留下的褚商,他自然也有權利繼承,所以,褚時英,你該將褚商交給他才是。”
原來,這才是她的目的。
這位長公主前面鋪墊了一堆,又說褚鮮,又說呂雪,最后竟然是為了褚商。
褚時英淚水倏地彌漫上眼,又被她強自壓了下去,褚鮮啊褚鮮,就連你死了,她想得都是你的財富啊。
“好,我給,但是我有個條件。”
許是沒想到褚時英這么好說話,長公主愉快道:“你說,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應。”
“我要帶走我父親的尸骨,我要帶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