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突然想起什么，問：“你這次是把我當什么？”

這次兩個字就用的很妙。

程妍語累極了，愣是想不出正確的詞來回答。

寧竹晗不干了，“不會又是按摩棒吧？”

那肯定不是，程妍語瞇著眼睛搖頭。

寧竹晗心還是提著，試探地說：“難道是鴨子？”

這下程妍語把眼睛睜開，“當然不是，鴨子是男的。”

“那我是……”寧竹晗臉色更難看了，那個字她說不出口。

程妍語連忙否認，“不是不是。”聲音都大了。

“那是什么？”她滿臉不高興地看著程妍語。

程妍語湊近，寧竹晗豎起耳朵，有些期待，只聽見程妍語在她耳邊說：“念念媽。”

寧竹晗有些失望，不是她想聽的，不甘心。

她摟住程妍語，“我們去復婚好嗎?”

她本來就是念念媽媽，她想做老婆了怎么辦。

程妍語僵住，在床上，做完愛之后？

她又把眼睛閉上了，緩緩搖頭，嘴里吐出清晰的兩個字，“不好。”

寧竹晗：一個總在錯誤的時間說正事的1。

（寧總攤手手：情到濃時還不好嗎？

程妍語：好好好，你自己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