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兒子是十里八鄉出名的大孝子,他怎可能見我一面都不愿意……”
很快老婆婆便被拖了出去,林星看著對方剛剛想闖的地方,發現那里早已經有著武者看守,旁邊更掛著游客禁入的牌子。
回去的路上,白依依失落地說道:“變了……全都變了,以前的太清門不是這樣的。”
趙婉兮心中暗想:“之前還以為師父她在太清門有什么關系呢,怎么今天過來和游客沒什么區別。”
直到此刻,這位天煞孤星仍舊不知道白依依和林星來太清門是干什么的,她也不敢說,她也不敢問。
林星卻是看著路上武館的招牌若有所思:“我們進這家武館看看吧。”
白依依看了過去:“本地武館?這什么破名字。”
林星指著招牌下面的小字說道:“太清門弟子一對一教導。”
“白師傅,現在的太清門和你記憶中的太清門既然已經完全不一樣了,那就說明你的記憶已經沒用了。”
“我想了想,既然可以花錢找到太清門弟子,干脆就試試看能不能從對方身上弄點情報。”
雖然白依依覺得自己一個太清門老祖竟然還要問太清門弟子關于門中的情報很別扭,但最終還是被林星拉著進去了,也豎起耳朵準備聽聽雙方接下來的談話。
一看到林星三人進入本地武館,一名男人便熱情地走了上來:“幾位是想來學武的?還是備考的?”
林星說道:“太清門弟子一對一教導,你們這里有嗎?”
男人連忙點頭說道:“有有有,三位進去稍等一下,我給你們泡杯茶吧,我這就去叫人。”
林星三人來到會客室坐下。
大概等了半個小時后,一名身穿勁裝,素面朝天的干練女子走了進來,掃了林星三人一眼說道:“就是你們找太清門弟子教武功?”
“這是我的門派令牌。”
說著,她將一塊令牌拍在了三人面前,快速說道:“我叫凌玉芬,在太清門練武兩年半了,擅長拳、腿、劍法。”
林星將那令牌遞給了傀儡少女,問道:“怎么樣?”
白師傅看了看令牌,在林星心中說道:“確實是內門弟子的令牌,和我那個時候的一樣。”
看到三人放下令牌沒有異議,凌玉芬這才接著說道:“你們要學什么?”
林星說道:“我們不學武功,就是想跟你聊聊。”
“聊聊?”凌玉芬皺起了一雙柳眉:“有什么好聊的,我是教武功的,又不是勾欄姐兒,來陪你們聊天的。”
林星連忙說道:“我們可以加錢。”
凌玉芬問道:“先說一下,我很貴的,你們能加多少?”
林星在心中算起了自己手上還有多少銀子。
走之前景詩語塞在他馬車上不少。
林星估摸著這一路上他們吃吃喝喝下來,應該還有個兩百多兩銀子。
林星他試探著說道:“一百兩夠嗎?”
“才一百?”凌玉芬點了點頭,說道:“行吧,不過事先說好,我最多陪你們聊到明天早上,我明天還有早課的。”
一旁的白依依聽著對方說的話已經忍耐良久,傀儡少女此刻迫不及待問了出來:“你很差錢嗎?門里每個月的俸銀難道不夠用?”
“門里?俸銀?”凌玉芬聽了失笑道:“武道圣地給你機會進去學習,這么多師門長輩教導你,這么多價值萬金的技藝丟給你,你不想交銀子還想問門里拿錢?”
白依依聽了震驚了:“你們沒有俸銀還要給門里交錢?交多少?”
凌玉芬隨口說道:“太清門弟子從入門開始,就欠門派的。資質越差,就欠的越多。入門后學的越多,也欠得更多。”
說到這里,凌玉芬輕輕嘆了口氣:“像我這種家里本來是種田的,兩年半利滾利下來,如今每個月大概要還五百多兩銀子吧。”
白依依震驚道:“這么多?”
林星在一旁問道:“太清門有什么厲害武功?最出名的絕學是什么?”
凌玉芬隨意道:“太清門最厲害的當然是太清神鑒和天罡地煞劍。”
林星又問道:“那你有沒有聽過羽化輪回章?”
凌玉芬如林星預料的那樣搖了搖頭:“沒聽過。”
白依依問道:“那你們門中的白依依你知道嗎?”在白依依期待的目光中,凌玉芬想了想說道:“白依依?”
聽到這個名字她似乎微微一愣,下一刻便說道:“白長老可是本門的太上長老之一,本門的最高劍術導師之一,你們問這個干什么?”
貓玩偶聽到這話,似乎心中一震,已經操縱一旁的傀儡少女接著問道:“太上長老?劍術導師?她……她不是失蹤了嗎?”
凌玉芬微微一笑道:“你亂說什么呢,白長老可是二傳的劍客,據說是本門最有可能成為三傳劍圣的人,怎么會失蹤?”
林星接下來又問了好幾個問題,但傀儡少女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