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家里,而如今我舉報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將這個表面還看得過去的家拆得支離破碎。
“不會啊,”蕭靜文停止了晃動秋千的動作,待秋千完全恢復(fù)平穩(wěn)后,扯著連衣裙袖子很溫柔地擦拭著我的眼淚,“你一直都是那個讓我覺得幸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