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認真地給她鞠了一躬,說謝謝她。她揮揮手說不用謝,只是讓我出去以后一定要和柏川好好地聊一聊,隨后像那天在醫院一樣,被關上的審訊室門外,她的高跟鞋聲音逐漸變得模糊。
第二天下午,在結束了室外活動以后,隔著玻璃窗和鐵柵欄,莊律師為了我帶來了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