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陰喜灶王爺尊位’,
雙手結‘心燈印’,
自然而然生出一種與‘陰喜灶王爺尊位’若有若無的聯系。
此前,
蘇午成功為‘陰喜灶王爺尊位’供奉上了一縷心燈火。
他自此有了奉祀‘陰喜灶王爺’的資格。
就像古時的‘長幼有序,嫡庶有別’等禮儀綱常一般,擁有祭拜‘陰喜灶王爺’的資格,蘇午也就變相地擁有了繼承‘陰喜灶王爺’遺澤的資格。
盡管他的‘繼承權’不多,僅有極其微小的一絲,
比不得‘王傳貞’日復一日地匯集喜神怨火,祭祀陰喜灶王爺,它已然與陰喜灶王爺緊緊相連。
但這一線繼承權,
亦能讓他稍稍勾動灶君神位背后,那些倒塌多半的神位,追究它們的線索。
由此,也能追究到那位‘陰喜灶王爺’的線索,探查清楚它與‘喜神王傳貞’之間究竟有什么勾連。
神位網絡源頭處,
漆黑的陰喜灶王爺尊位下,忽然亮起金紅的火光。
當下是早晨八九點鐘的時間,
‘喜神教’又在祭祀陰喜灶王爺了。
這個教派直至如今都未有消亡,一直進行著祭祀‘喜神’的活動。
‘喜神王傳貞’會將收集來的怨火,轉而用來祭祀陰喜灶王爺。
但‘喜神教’隱藏得很深,
像是蘇午前幾天碰到的那伙人,只不過是喜神教的極外圍成員罷了。
蘇午見到漆黑神位被金紅火光映亮,亦跟著為這道神位敬奉上了一縷心燈火。
篤!篤!篤!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蘇午將周身流轉的心燈火收攏在心脈輪上,睜開眼睛,眼神澄澈清凈,他挪開椅子,起身去開了房門。
穿著針織衫、修身牛仔褲的云霓裳站在門外,淺笑著向他說道:“咱們的人已經來了,也按照你的要求,把想要加入陰喜脈灶班的馭詭者都帶了過來。
他們在下面的院子里等著。”
“好,我下去看看。”
蘇午點了點頭,回房間去帶上了手機,就帶著云霓裳下了樓。
如今,
他們仍舊居住在江家。
經過江鶯鶯的悉心照料,兩日來,江老爺子的情況漸已趨于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