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
我——唔!唔——”
肖錦榮還未把話說完,他的嘴巴就被陰影封堵住,只能用仇恨的目光狠狠盯著蘇午,身軀在陰影包裹里仍不斷扭動掙扎,一副恨不能殺蘇午而后快的模樣!
旁邊的沈愿愿還沒有被堵住嘴。
因為肖錦榮還在旁邊,她自覺有人撐腰,信心空前膨脹,看著蘇午,嬌滴滴道:“小哥哥,我覺得錦榮哥哥說得對。
你還是放了他吧。
不然惹火了他,有些后果你真的承受不住哦……”
蘇午根本不理會二人的言語。
他將二人放出來以后,就一直盯著黑暗封鎖的天穹,看都沒看兩人一眼。
此時紅燈籠還未生起。
只有紅燈籠在道觀上空升起,才能映照出老槐樹下的深井,以及槐樹樹身上的血字。
“你是不是怕了呢?
在想辦法給自己找臺階,好放了我們兩個人?
咯咯咯……
不用想啦。
只要你放了我們,然后和我們一起,抓住云霓裳那個女人,今天的事情我們都可以當沒發生過哦……
而且,錦榮哥哥心情好的話,說不定能給你個好前途——讓你去做他父親的狗呢……咯咯咯……”
沈愿愿還在說著話。
她被陰影包裹住的身體,正在不斷嘗試外放詭韻。她在以言語來吸引蘇午的注意力,進而為自己創造脫困的條件。
然而,
沈愿愿的手段注定沒用。
哪怕是她體內的血嬰脫離了她的束縛,在蘇午的鬼手之下,仍是頃刻被鎮壓的命運。
更何況是她這么個僅僅借用了血嬰力量的馭詭者?
百般嘗試,沒有一絲收效!
沈愿愿的臉色冷了下來。
這時,
天穹中有紅燈籠冉冉升起,
緋紅光芒灑落大地,灑在老槐樹上。
老槐樹的樹身上,一行行血字逐漸浮現,一口深井也在緋紅光芒映照下,倏然出現在蘇午腳邊。
四周的景象都變了模樣。
深井中,一叢叢匯集著濃烈詭韻的頭發絲攀附井壁,延伸而出,圍繞著道觀的院墻纏縛了厚厚一層,連道觀的上空都被發絲交結成的大網嚴密封鎖!
道觀的正大門,更是鋪滿了漆黑的頭發!
沈愿愿看了那口深井一眼,頓時受到了驚嚇,眼睛里滿是悚然!